这个贱人!
她的嫉恨都快从眼中喷发。
“看什么,没听到你主子的话吗?”
楚卿娇冷眼,要不是还要等她给孙别漪解蛊,她非得把白落两个膀子都卸了不成。
“落落,去吧。”喻郸声音淡弱在屋里开口。
白落纵然千百个不愿也被这句落落浇灭,别开头,气冲冲地先楚卿娇一步走在前面。
没想到这喻郸是个pua高手,比谢承翰手段还高。
楚卿娇眸中闪过些不耻。
她还能看不出来吗,他对这个白落就是打一棍给个甜枣,若真对她有意,方才自己卸了她膀子他也不会那样淡然了。
不过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互相纠缠着去吧。
无名大院。
楚卿娇踏进院子扫眼院中人。
谢含璟没见踪影,大概是怕暴露身份先回六王府了。
风阶与孙却双眼通红,紧张的守在房门口。
床榻上,孙别漪的脸色已经十分苍白,蛊虫在楚卿娇离开这段时间又反复发作几次。
“快点,敢墨迹,我当场取你性命。”关上房门,楚卿娇看着白落,满脸厉色。
白落转头盯她一眼,神情有种超出常规嫉恨的阴狠。
她从怀中拿出一个暗灰色的瓷罐子,只有小拇指大小。
掀开被子,将瓷罐放在孙别漪露出的小腹上,鼓起的包块已经大了很多。
楚卿娇这才注意到白落右手食指的指甲比其他的都长,且及其尖锐。
就像把小刀,硬生从凸起的皮肉上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如注,楚卿娇看的心惊。
这种程度的口子按理来说不会流着么多血,“白落,你敢耍手段我绝饶不了你。”
她看楚卿娇一眼,十分冷傲。
瞥眼孙别漪,“哼,既然是主吩咐的事,我就一定会做好,要是我想,她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这话楚卿娇信,心中也默默升腾起些沉重。
越国这蛊术不好对付,若是以后自己也要和他们为敌,那必将是一件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