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鹭楼是谢承翰的产业,他又怎么敢给谢承翰掉链子。
声音十分颤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会不会是您这兄弟先吃了什么别的东西呀?”
“不可能,我们二人从远地方过来赶路,一天这还是今天吃的头一样东西,怎么可能是吃了别的,就是你桌上的菜!”
小桌上是摆了两三盘小菜,掌柜虽然有些害怕,可到底也不是无能之辈。
看逐云如此气势汹汹,心里也猜测会不会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他咽咽口水,费力从逐云的铁拳中挣出,一想到背后的主子还是稍稍提起些胆量。
“这位客官,您这话说的也太武断了,依我看,还是先叫医士来为您这兄弟看看吧。”
沉竹还躺在地上打滚儿,额头上的汗像下雨似的,点点滴下来。
看的周围的人一阵咂舌。
厅中议论声逐渐多了,二楼也站满往下看的人。
那掌柜使眼色,身后的店小二便立刻匆匆跑出门去。
很快,一位白发苍苍的医士就到了。
他是王都这条街上有名的薛神医,医术很好,不少人都认识他。
掌柜此刻也平复下来,看着周围面色各异的食客们连连伸手安抚。
“大家放心,咱们白鹭楼在王都开了这么多年,从未出过此等问题。”
“等薛神医查看后咱们白鹭楼的冤屈就可洗清了。”
毕竟白鹭楼是老牌酒楼,不少食客都是老客,也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有点儿离谱,纷纷出声力挺。
掌柜平静下来,也越来越觉得这两个人就是故意来砸场子的。
加之大家支持的声音,就更加肯定,立刻让薛神医给沉竹把脉。
逐云冷哼一声,并不阻拦。
他二人来之前楚卿娇就已经安排好了,有她那神针,怎么可能让沉竹露出破绽。
薛神医着急忙慌的放下身边药箱,给沉竹把脉,不消片刻,便面色严肃。
“他的确中了剧毒,且毒素已侵入五脏六腑,只怕是活不成了啊。”
“嘶!”
倒吸凉气之声频频传来,众人听到这话都惊住了。
那掌柜也没料到沉竹竟然真中毒了。
“薛神医,你是不是把错了脉,快再给看看吧。”
薛神医面色严肃,“这种事情怎么能开玩笑,老朽经营药铺几十载还从未断错过脉,掌柜若不信可另请高明。”
薛神医也是个有骨气的,他断的脉就是这样。
他指着沉竹的嘴唇,站起身,“你们瞧,这人嘴唇青紫,只怕毒素已经波及心脉。”
薛神医摇摇头,满脸惋惜。
“啊,真中毒了,怎么办?我也吃了不少呢,会不会待会儿也这样啊。”
一个惊呼传来。
沉竹还躺在地上,十分虚弱的扭动。
口唇边挂的鲜血从嘴角流到地上,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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