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秘书给陆父送上来一杯水,然后就出去了。
会议在半个小时之后结束。
结束后,陆斯承才听自己的秘书说了,“我爸爸来了?”
“是的,已经在那里坐了半个小时了。”
陆斯承一听,急忙就将自己手中的文件递给了秘书,去了办公室。
推开办公室的门,一眼就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正戴着一副老花镜在看文件的父亲。
陆父现在已经是老花眼了,看什么东西必须要戴上自己随身携带的老花镜。
“爸爸,您怎么来了。”
陆斯承走进来,看见放在陆父手边的茶水已经冷掉了,皱了皱眉,吩咐身后的秘书去换过来一杯。
秘书急忙道歉,才端着水杯出去了。
陆父这方放下手中的报纸,看向自己的儿子。
“开完会了?”
“嗯。”
陆父将鼻梁上架着的老花镜也给取了下来,“我是从医院过来的。”
陆斯承手中的动作一下就顿住了,他眼神中难掩的惊愕的看向父亲,虽然只有一瞬,就掩盖了,还是叫陆父给捕捉到了。
他急忙低头将手中的东西文件都放在一边,把杯子搁在茶几上。
“爸爸,你去医院做什么?是生病了吗。”
陆斯承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不用在这儿跟我打马虎眼,说什么别的?我今天来就是来问你一个问题,医院里,保温箱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父直接单刀直入,问清楚了这件事,他看着儿子,想要听到儿子准确的回答。
陆斯承沉默了良久,才终于动了动唇,“爸爸,这件事情我自己能处理好,不用你和妈妈插手。”
“是,我是相信你,你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不是未成年的孩子,不是不懂事,那我现在,就问你一句,那个孩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是……我的。”
陆斯承坚定的说,“是我的孩子,也只能是我的孩子。”
他仿佛是在自我麻痹一样,重复了两遍,这样的话,这让陆父一下就感觉到儿子的不坚定。
“那号就当你说的是真的,那那个婴儿的母亲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刚孩子一出生,母亲就去世了?”
“得病。”陆斯承轻描淡写的两个字,可是目光始终低垂着,没有抬头看父亲一眼。
“儿子啊,”陆父的话,语重心长,“如果有什么话还不能跟爸爸妈妈说的话,那不也太憋屈了吗?与其把这件事情藏在你的心里,还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