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西偏,孟钰焦急的跑回树林,白玉箫等人所在的地方。
他自离开后便对白玉箫忧心忡忡,当然他未想到一去见义军就是大半天。
他赶回到白玉箫等人所在地方时,面色一惊。
只见白玉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而云罗和那圣火教的黑狼已不见了踪影。
孟钰急探白玉箫鼻息,但觉还有气息,不禁松了口气。
但白玉箫为何此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孟钰又翻看了白玉箫的身子,看看是否带有伤势。但翻看几遍,并没有看到明显的伤口。
“难道是被点晕?”孟钰想了想,手试着往白玉箫后颈部一点,白玉箫果然醒了过来。
孟钰皱眉道:“你是说你是被黑狼点晕的。”
白玉箫点头道:“当时我可以看到云罗不能动,而背对着黑狼,所以我想应该是他没错。”
孟钰奇道:“可我已封住了他全身穴道,你确定没有看到有人接近?”
白玉箫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也许当时有人靠近我不得而知,或许他有什么法子解开了穴道,也不一定。”
孟钰点了点头道:“没错,也许他暗自运功解穴而你却不曾得知。”
白玉箫愧疚道:“现在没了云罗,线索也断了,我们要如何去找那叫苏冬梅的姑娘?”
孟钰笑道:“不必担心,我已知道那藏人的地方所在。”
白玉箫惊喜道:“在哪?”
“九岭山翠屏山庄。”
九岭山是一片连绵百里的山岭。
当白玉箫和孟钰来到九岭山下的一个小村庄上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
这小村庄乃是上九岭山翠屏山庄必经的之地。
小村庄里有一家小酒铺,酒铺摆放着三四张桌椅。
此时孟钰和白玉箫找了张桌子坐下。因为地处偏僻,行人稀少,所以小酒铺没有什么好酒好肉。
孟钰和白玉箫赶了一晚上的路,也不挑剔,要了几样农家小炒和农家自酿米酒,便吃喝起来。
吃喝了一会儿,孟钰忽然发现白玉箫一直注视着,坐在他俩对面一桌子的灰衣女孩。
那灰衣女孩便是掌柜的女儿。
此时那灰衣女孩也正儿八经的拿着她那对一大一小的眼睛,直瞅着白玉箫看,并不时露齿一笑,笑的样子就像捡到了一个大元宝似的那么高兴。
孟钰轻轻用肘顶了一下白玉箫,然后小声道:“喂,白玉箫,你看到没有,对面那个女孩好像对你颇有好感。”
白玉箫侧过脸看到孟钰一脸似笑非笑,以及贼头贼脑的模样,心里不觉有气,小声道:“怎么?难道你对她有意思?要不要我做个媒人过去帮你和她搭搭红线?”
孟钰本想开白玉箫两句玩笑话,没想到竟反被他杀了个回马枪,这可把孟钰吓了一跳。
只听他笑了笑道:“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白玉箫心里好笑,轻声道:“我看你是口是心非罢,心里指不定乐意成什么样?”
孟钰皱眉道:“你心里才乐意呢,你也不看看人家那付模样,鬼看到她恐怕也会让她吓跑。”
听孟钰如此说,白玉箫不禁定睛一看,细看之下果然发现那女孩的确长得不敢恭维,袖子脸,眼睛大小不一,再加上略塌的鼻子,配上颇厚的嘴唇。
白玉箫正看着,忽然那女孩冲着他露出一笑。
白玉箫听说过美女一笑,倾国倾城,但那女孩冲他一笑,却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