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这才清醒过来。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好奇怪,佛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可是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那是怎么了,好像呼吸都要停滞了一般,真的好。。。好奇怪。
他用左手扶住左额头,手指隐藏在刘海下,抬起头再次看向菲利尔,他已经将刀放到果盘里,奇怪的看着自己。
“啊,没事,刚才脑袋突然痛了一下。”白夜解释道。
“那我去找医生给你看一下吧”菲利尔伸手探向白夜的额头,撩拨开白夜的遮住左眼的刘海,似乎想要摸摸额头,看看是不是发高烧之类的情况。于是那只赤色的眼瞳暴露在他的眼前,红彤彤的,就好像用鲜血浸染了一样,菲利尔目光一滞,。
白夜一惊,忙推开他的手,道
“没事的老师,就是脑袋痛一下,不碍事。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可能。。。可能是睡眠不足吧?”白夜说着抓抓头,特意将刘海再盖回到左眼上。
并没有提及眼睛的事情,菲利尔只是道“是太累了吗?那你睡一会吧?这里有老师在,想要什么就跟老师说。”。
白夜点点头,菲利尔照顾他躺到床上,给白夜盖上被子,白夜便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睡着了。
菲利尔靠在凳子上,看着白夜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目光里隐约闪着不解的神色。
抬起脸来,看向窗外的天空,或许是二十一层的缘故吧,天空看的格外清晰,但是仍然只是天空,云彩飘过的时候,后面的东西还是那么被遮掩的严严实实。
菲利尔叹了口气,推了推鼻梁,蓦的,身子一动,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的天空,不,是别的什么“飘雪吗?”他回复了原来的样子,并且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淡淡道“虽然天气已经很冷了,但是飘雪还真是。。。罕见。”
凳子轻响,屋里以只剩如梦之人,门轻轻关上,脚步声慢慢远去,不急不缓。
“刚才是。。。飘雪吗?”闭上的眼睛睁开,看着窗外“明明,还是晴天那?”白夜侧过头看着。
公交车上
一个穿着白色校服的长发女孩子站在车后门的扶杆边,自虐的用头撞了几下扶杆,引来无数惊讶的目光,她还不停的自言自语着。
“真是白痴,干嘛要去看他啊,白痴白痴”她说着不停的跺着脚有拽着自己的头发“哎呀呀呀,可恶的风,可恶可恶!”
叮咚,一声车龄响。
“那个”一个男人有些戒备的走到女孩子身边道“那个,小同学,要下站吗?”
女孩一愣,看着已经打开的后车门,又看看自己的位子,正好堵住门口,她脸一红,尴尬的啊了一一声冲下公交车,一闪就不见了。
坐在车门边的一个女人奇怪的看着外面道“哎呀?不见了?”
“谁呀?”女人旁边的男人问。
“刚才那个女孩子一出去就不见了呢?”女人指着外面。
男人道“没有就没有呗,那个丫头一看就是个神经病。”
“就是,就是”一个凑热闹的小子迎合着男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