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看了眼他身后的韩猛和典韦,又瞅了他一眼,不作声色,低着头就绕过了他们。
刘丰笑了笑,也不在乎,这个女子看样子应该是糜府哪个子弟的夫人。他刚才也只是顺便打了个招呼而已,并没有多少想法。
望着那女子渐渐走远的背影,刘丰收回目光,回头看见韩猛和典韦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禁笑道:“若说世间有白一分,这女子起码能独占八成,这般肤白嫩的女子,真是平生少见。”
韩猛和典韦听他评论,也只有干笑的份,他们也就觉得这女子白的出奇,忍不住多望几眼罢了。要说非要有什么心思,那还真谈不上。
走出糜府不久,刘丰一愣,回头看着典韦道:“管家那,怎么没看见他人?”
典韦挠挠头,尴尬的笑了笑,一边的韩猛见状,忙出声解围道:“主……少爷,管家他被府中一人请了过去,让我们可先回去,不用等他。”
刘丰点头,虽然不知道是何人找他,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
公元一九五年,徐州牧陶谦病重,差人连夜从小沛请来刘备相谈。
刘丰带着关羽、张飞,一路赶回焱县,刘备进入陶府,看到紧闭双眼,脸呈蜡黄之色,正躺在床上的陶谦,不禁大吃一惊,忙上前伏在床边,失声道:“大人,你……”
陶谦缓缓睁开耷拉的眼皮,见是刘备,眼中闪过一起异彩,身子挪动,挣扎着就要起来,刘备赶紧上前扶住她,担忧道:“大人,你的身体……”
“哎,”陶谦脸色潮红,在刘备的搀扶下靠在了床边,吐了口浊气,叹道:“玄德,你可终于来了啊。”
“接到你的通知,我就连夜赶了过来。”刘备急忙道。
陶谦脸露疲惫之色,看着刘备道:“玄德,今番请您前来,不为别事,只因老夫病已垂危,朝夕难保;万望您以家国大事为重,接受徐州牧一职,老夫死亦瞑目矣!”
刘备惶恐,急声道:“大人你在说什么那,你这病情只要好好医治,不日就会好起来的。”
陶谦苦笑两声,感慨道:“玄德啊,你就不要安慰我这即将垂死之人了,老夫身体如何,早已心中明了。”
刘备默然。
陶谦看着低头不语的刘备,忽然冷不丁的抓住他的手臂,涩声道:“玄德,难道你真的要老夫死不瞑目吗?这徐州除了你,还有谁能保得住?”
刘备半生漂泊伶仃,咋得人看重,一时心情激荡,虎目含泪,缓声道:“大人可让您的公子接替啊。。。。。。”
陶谦摇头,道:“这我早就和你说了,吾儿若接替徐州,只会害了徐州百姓,更害了他自己。老夫死后,还望玄德多加教诲,千万不能让他掌握州中大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