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丰呆在一起,糜贞总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抬头看了眼外面,就见天色已经慢慢暗沉了下来,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她心中难过,拼命的把身体往刘丰胸口拱去。
刘丰大感吃不消,伸手在她翘臀上猛地拍了一下,厮喝道:“再乱动,我可不保证还能忍得住啊?”
糜贞脸色嫣红,委屈的晃动小脑袋,低声道:“吃就吃吧,反正贞儿也是大人的人了。。。。。。”
刘丰大感无奈,虽然他真的想把眼前的小妖精就地正法,但是他知道糜贞说的话,不能全信,保不定你真准备抽到入鞘,她就把你的大刀扔进水里,让你享受一番冰火两重天,欲仙欲死一番。
叹了口气,刘丰瞥了眼窗外,眼见快到吃饭的时间了,他在糜贞粉滑的俏脸上吻了一下,抱着她,轻声道:“贞儿,该起床了,说不定你哥哥和甘倩他们正在客厅等着我们。”
糜贞虽然有些不情不愿,可也只得起床,两人在一番香艳的穿衣中,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后,朝着门外走去,外面的凉风一吹,两人的顿时感到昏沉的大脑清醒了不少。
走在去客厅的路上,糜贞和刘丰两人默契的都没有说话,走到客厅,见糜竺他们都在,糜贞脸色红了一下,倒也没有太感觉为难。她紧紧抱着刘丰的手臂,坐到甘倩旁边,自己挨着右侧坐了下来。
甘倩顿时浑身僵硬,感觉不自在,头也不敢抬,很是机械的吃着碗里的饭,刘丰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瞅了眼一边若无其事吃着饭的糜贞,尴尬的扯了扯嘴角,一时客厅中静默无声,谁都没有说话。
饭后,刘丰随着糜竺走到后院的的小门外,只见四辆马车,很整齐的停靠在街道上,旁边有着几十便衣护卫。
“就带这么多?”糜竺家大业大,刘丰怎么也想不到他就会带着这些东西。
糜竺苦笑一声,淡淡道:“正是东西太多了,所以才除了人,什么都不带,如今想来东西再多,都不过是身外之物,等过了这个难关,我相信还是会再赚回来的。”
刘丰失笑,摇头不语,不过对他的豁达倒是有一点敬佩。这时甘倩和糜贞领头,带着糜府内的一众女眷都走出后门,见到刘丰,糜贞立即跑了上来,拽着他的衣服,一副不舍的样子,刘丰只得安慰她,说自己很快就去接她回来。
糜竺很识趣的离开一小段距离,把空间留给二人,刘丰和糜贞两人说了些悄悄话,眼见众人都上了马车,刘丰只得提醒道:“贞儿,该上马车了。”
糜贞头也不回,俏脸皱了起来,模样越发的委屈,刘丰看的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紧紧把她拥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才带着她走向刚才甘倩上去的马车旁,正要扶她上去,糜贞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刘丰立马愣在了原地,糜贞却是嬉笑着跑上了马车,马车开动,她从窗内探出脑袋,挥着手,和他道别,刘丰缓过神来,只得苦笑着回应。
马车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刘丰怔怔的望着远处,直到典韦喊他,他才反应过来。
“怎么了?”刘丰看着典韦问道。
“哦,”典韦挠头瓮声瓮气道:“我是想对二哥说,马车已经走了好久,人早都看不见了。”
刘丰“哦”了一声,猛地上前踹他一脚,吼道:“你懂个屁,哥看的不是女人,哥看的是寂寞。”
典韦呐呐无语,伸手在壮实的大腿上,拍了拍被刘丰一脚踩上的灰尘,咧嘴道:“哦哦,是寂寞,你寂寞,你不想女人。”他在心中腹议着,脸上却哪敢表现出来。
刘丰耸了耸肩,不禁笑了出来,他和典韦打闹惯了,这一通发泄,到让心情好受了不少。
一夜无话。
次日刘丰带着侍卫和当地的向导,考察了焱县东城和北城的防御,这两面城墙,一面处在徐州境内一条运河的包围之内,另一面被天险所阻拦,按理说是不会被攻击的,但是为了防止出现意外,刘丰还是花了大半天的时间,认真的检查了一遍。
吃过午饭后,他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接到探子来报,说焱县南城距离不到二十里地的地方,出现了两万多大军。
刘丰心中大惊,没想到吕布大军来的这么快,连忙带着典韦等人朝着南城赶去,依他所想,吕布假如要是不会来的话,最多也只会派出两万多大军了,至于领军的将领是谁,现在是刘丰迫切想早点知道的。
城墙上,糜竺带着一众将领,正严阵以待,见到刘丰过来,他和身边的将领打声招呼,就走了过来,刘丰看了眼糜竺,今天他穿着一身厚厚的铠甲,倒是把他书生气息掩盖不少,显得英武多了。
“大人,吕布大军这次共约两万人左右,领军的是他的军师陈宫。”糜竺把他所探听到的情况,逐一向刘丰禀报,说罢一脸激动之色的望着他,因为刘丰之前说过,只要不是吕布亲自率领大军前来,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刘丰淡淡笑道:“子仲放心,我青州大军最迟不会超过后天就会到达,再说敌方不过两万大军,我们焱县原本的军队加上诸多府将,也不比敌人相差多少,加之城墙防守之利,我看没什么守不下来的。”
糜竺看着刘丰谈笑自若,丝毫没有半点担心的样子,心中稍稍安定了不少,和刘丰说了一些话,最后又转身去查看城墙上的情况了。
他的诸般忙碌,刘丰看在眼里,心中想着等这场战争过去,把糜竺放在徐州磨练几年,再把他调回邺城,担任重要的职位,倒也不是不可以,有本事却又是自己的大舅子,这么好的条件到哪去找?
甄豫虽有能力,但是却和糜竺没法比,两相考虑之后,刘丰决定把糜竺缓缓提升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