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金头赤!蓝晶的!
快快去!朕只听闻有!没成想,你还真拿到了!那里得来的?年岁可够?!
阿果皇帝与爱臣不多时身形远去,只要是他的心头好,哪里还顾得上刚才的琐事。大太监拟好旨,得了个背影。不敢追去。只好把新旨亲自送去阁台。
这里,早就有萧奉先安排的小厮。前脚太监离开,后脚进门。在旨意后面,临摹朱笔添了一句,
即刻出京。速。
小心放好,闪身出去。
阁台南院使从内间悠悠踱步出来,加印。北院使从门口半侧身望来,冷哼一声。
不过半个时辰,二皇子在一众萧氏卫军的保卫下,送出了辽阳府。出了一二里,卫军首领打马从前出列,等到中军,与耶律雅礼见礼,开口说道,刚得紧急军令,随皇帝陛下南巡。无法护送皇子北去。
耶律雅礼晒然失笑。
不过盏茶功夫,就只剩下三辆车驾,十余骑卫士。耶律雅礼下马乘车。拍拍车窗。说道。
走罢。这一路,要吃罪了。
一个乳娘角色,面目雍容。探头问道,要行多少日子?
耶律雅礼答道,比去东京更远。
乳娘焦虑,此番出来,不知何时能叫我见到我苦命的儿女啊。
师傅大才,必然不会让师师吃苦的。
不要提你那没心的师傅!
罢了,倒是听闻,士美,考的那边的功名了。
那是我苦命的儿啊。
奶娘叹息。不多会儿,垂泪。
耶律雅礼身子随着车驾晃动,眼神微阖。天色渐深,他拉住马车。一个口哨,卫士围来。
四周如何?
诸人都说未见得什么异常。
回去!我们折返!
诸人不解。奶娘倒是探出头来,冷哼道,这时节,辽阳府内未见民祸,为何一路周遭无鸟惊飞?此时临夜,也没看得有鸟归巢!
是有大军来过!起码千人,为了匿藏形迹,连归鸟也被射杀了。
这是埋伏。
是前面护卫的一军也未必。
众人恍然。奶娘放下了帘子,闪身从车驾出来。吩咐诸人把车驾的马都拉来。翻身上马。束紧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