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有些人家捡金确实是不请先生的。或者只是请先生帮看时间,看位置,当天却不会带先生一起去的。第一个是先生亲自到场费用相对来说比较高。第二个是捡金都是集中清明前一个星期这样。经常的好几起捡金是在同一天的。也没有这么多风水先生,或者地理先生能户户都跟着啊。
估计就是他们家捡金的时候出问题了。
如果是在棺材里,还有开棺一说。可是在金坛里……我们这里好像没有开金坛的说法吧。
但是现在问题都指向了他们家的祖宗,那估计就是那出事了。
这个哥二家,认真算起来,那是我们家转了好几个弯弯才转到的亲戚啊。非要说是同一个祖宗的话,那么这个祖宗估计是在清朝的时候是同一个人吧。
太遥远了。我们也就没有去仔细深究了。
可是这才过了几天呢,老家就来人了。就是那二哥,带着他家的几个好兄弟一起来的。
堂弟知道,我不喜欢老家人在家里吃饭的。特别的那些男人,吃个饭能弄得满家烟味,布艺沙发我都要重新洗一遍,要不那烟气都不散的。
所以他把人安排在了小区附近的那大排档。我们一家人都过去吃饭就成。
饭桌上,我是好好喂着我的宝宝,我哥表现得很熟络。他算上门女婿,那就是顶着我的位置了。在族谱上,他可是就在堂弟之下的那个人啊。
酒菜过半之后,那家人终于说出了重点了。他们来就是请我们去给看看家里祖坟的。
我问道:“你们怎么就知道是你们家祖坟出的事啊?”那天在医院,我们也就是随口那么说了两句罢了。也没有下结论啊。
“是零子爸说的,说你们给算了,就是那祖坟的事。金子,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去帮我家看看啊。呃,孩子也带回去吧。让我那大侄子带她拔花生去。孩子一定喜欢玩的。”
连给我带孩子的人都安排好了,这个我们能说不去吗?
本来以为那顿饭是我们付钱的,毕竟他们过来,他们就是客啊,结果是哥二给的钱。
我们是在周六回老家的。我哥周六休息,跟我们一起去。而周日还要去我爸妈那边的。我们这么经常的回老家也不希望被我妈妈发现。我妈妈就是接受不了那个老家啊。
因为是回老家的,总要做给老家人看吧。所以我还是穿着短裙子。只是这样就不好抱孩子了啊。那么照顾孩子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了我哥了。
车子停在老家那地坛上,堂弟先去给家里的老屋子里,那一串的牌位上香。
然后我们才去了堂弟家。二叔就在大门那等着我们呢。按理说,我们是回来看事的,就应该先去哥二家吧。但是二叔却坚持让我们先过来。二婶也在家,她给我带孩子,让孩子和族里的堂姐一起玩,她帮看着,让我安心做事去。
二叔是拉着堂弟说了一大通。然后我们才一起去哥二家的。
出门的时候,堂弟压低着声音跟我说:“我爸说开金坛的话肯定有先生会应劫。他想……让你主持。”
“什么?”我厉声道。
“你纯阳啊。命硬着呢。就算应劫也不会是什么大事的。姐,你看……要是你不干的话,这件事我爸让我别管。人家那是……少了个手的事呢。”
我犹豫了。“那要是那金坛里的骨头,没有右手的话,我们给他放回去,他不是应该感谢我们吗?为什么还要害我们啊。”
“你觉得能找到五年前的骨头吗?原来的坟地应该都长满草了吧。”
“呃,那……”
“上次换金坛的事情,那是已经开了不得已。那坛子也不是我们开的。你还记得开的那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