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也有一场大雨落下来,浇灭了他的理智。
言泽舟俯身,在她唇角深深地落下一个吻。
可安嘤咛着朝他靠过来,他抱起了她,揉进怀里……
?
可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她正躺在沙发里,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
这一夜睡得很踏实安稳,言泽舟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并不知道。
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望着眼前陌生的摆设和装潢,依旧有些恍惚。
热闹与清冷,不过梦一场。人,是生而孤独的星球。
她赤着脚去行李箱里翻出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花冲在身上,这一身的疲惫和酸痛也缓缓流走。可安换好了衣服,用毛巾裹住了自己的头发,擦了擦。
她还未打开浴室的门,就听到大厅里传来了声响。
这一大早的,谁能忽然闯进来?
她提高了警惕,顺手抄起了浴室里的拖把,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探出头去。
门廊里正在换鞋的人,是言泽舟。
她绷紧的神经一松,随手松了拖把,朝他走过去。
“怎么是你?”
“是我。”
“你不是走了吗?”
他避而不答,只是把手里的几个袋子递过来:“接一下。”
可安下意识地伸手,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你不是也有我家的钥匙?”
“我都说了我会还给你的。”
“不用了,互换吧。”他拎着袋子,越过了她。
可安闻到他身上的皂角香。
他换过衣服了,立领的白衬衫简单干净,明明像是夏日里的一阵清风,但却切实飘着霸道恶魔的气质。
“我不换。”
“没得选。”
“你怎么这么不讲理?”
“你拿走我家钥匙的时候,和我讲理了?”
可安撇嘴。
这个故事深刻的提醒了她,人千万不要干坏事,一旦失足,覆水难收,一辈子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