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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泽舟站到他们的面前,扫了他们一眼。
“说什么这么开心?”
“说你为什么喜欢我?”可安狡黠地眨眼,伸长了脖子凑到言泽舟的面前:“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我眼神不好。偿”
“嘁!”可安白他一眼,甩头说:“这么伤人,我要去喝杯酒静一静。”
傅博笑起来,言泽舟也笑了撄。
可安转身就走,留下气氛正好的两个大男人。
“哥,我们要不要也喝一杯?”傅博问。
言泽舟点头,走到吧台处。
傅博自己去拿了酒,和言泽舟一左一右地坐着。
这样的场景,像极了傅博出狱的那天。只是那天的酒,都是言泽舟倒的。而此时,傅博比接待任何一个客人都要主动。
“来,尝尝,这是我自己的珍藏。”傅博握着手里的红酒瓶,献宝似的对言泽舟说。
言泽舟晃了晃高脚杯,红灿灿的液体似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不喝已醉。
“叮”的一声。
言泽舟碰了碰傅博手里的高脚杯。
“今天都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恭喜,恭喜你得偿所愿。”
“谢谢哥。”
两个男人都一仰而尽。
放下酒杯,傅博抹了一下唇角,笑了。
“我们这样的喝法要是被爸看到,他一定笑我们囫囵吞枣。”
言泽舟愣了一下。
傅博忽而说起傅殷,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想来,他也真的很久没有听到傅殷的消息了。不是他不关心,只是好几次按下了号码,都没有勇气接通。
他只是不断安慰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他和你联系了吗?”言泽舟顺势问。
“嗯。”傅博点点头:“前几天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和我聊了几句。”
“他身体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傅博说。
言泽舟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和爸说了我要开酒吧的事情,一开始他还是不赞同,我说是你支持的,他立马就没有声音了。”傅博看着言泽舟,又给他倒了一杯红酒:“哥,你以后可得罩着我。”
“我罩着你有什么用。”
“怎么会没有用?你看这次,就是你面子大,要不是你,爸才不会同意我这么干呢,他回来,一准给我拆了。”傅博撇撇嘴。
言泽舟勾唇。
“你还是没明白。”
“明白什么?”
“他不是因为我的面子大才允许你开酒吧的。”
“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