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舒家都不够住了呢。”
“今后孩子多了,自然是不够住地。”楚翊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个父亲的温柔。
“那……我不打扰了。”
“夫人,你回去的时候帮我给镜先生带声谢谢。”
“谢谢?”
“他前几日说,旧爱将归,可以让楚翊完成自己对小音许下的永不离弃的诺言,没想到,会成真,镜先生现在的功力,似乎比以前更强了,这对舒家,是件好事。”楚翊说得有些激动,而我却已经心不在焉。要回去么?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在烛灯下枯坐的镜先生。或许,他已经睡了呢?
像孤魂野鬼似的在院中游荡。马上,就要搬新家了。新家早在半年前就开始修建,舒家,越来越庞大了呢……
“离,这不对……”
“不会不对。我研究了很久。只有这个地方……”
“可是……”
“不会错……”
隐隐地,传来了离歌和临鹤的声音。原来,我飘到了小离的院子。
“好。那我们试试……”
他们要试什么?
我飘了进去,然后就传来一声惨叫:“啊----”
我一抖,他们两个在玩什么?
“夫人来了。”
“快穿衣服。”
然后就看见离歌和君临鹤整理着自己的衣衫出来。
我觉得自己有点僵硬:“你们……在做什么?”
“小舒?你今晚不是在镜先生那儿吗?”君临鹤疑惑上前。离歌淡淡而来:“小舒,恐怕这几晚我们都不能陪你了,我们找到了飞逝医经的飞逝针谱。我们要闭关几日。”
“闭关啊……”一院子地男人,动不动就闭关,闭关出来,我倒霉。这次还一下子两个“恩,今天正在尝试,说不定可以治愈镜先生。”
“尝试……你们……该不是拿玄明玉做实验吧。”
离歌和临鹤彼此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临鹤将我推出院外:“这套针法密布男子全身,所以。夫人你不方便在场。”
“哦……”那多半他们是把玄明玉脱光了。“那……刚才那声惨叫……”
“是玄明玉地。”临鹤垂眸,面色微红。“我们……扎错地方了,不过,相对于玄明玉,算是有起色了,至少他已经恢复了痛觉。”
汗。。可怜的玄明玉。
“小舒。”离歌在院中淡笑,“麻烦你给镜先生带个话,如果他愿意尝试,我和临鹤随时恭候。但是,最后地结果,就无人知晓了。”
“哦……”又是带话啊。
眨眼间,临鹤与离歌已经并肩走入那个“恐怖”的房间,然后再次传来他们地声音。
“临鹤,把衣服脱了吧。”
“我……刚才没给他穿,就拿被子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