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沫懒得理会他,就喂着他吃饭,终于花了半个小将一晚稀饭吃好了,乔心沫起身,手却被司徒宸拉住了,她不解的问道:“饭都吃了,然后还有事情?”
“什么时候回来?”司徒宸直接问答。
乔心沫看着司徒宸的眼眸,突然觉得他管的有点多,还是他生病了,变得婆婆妈妈的,想到以前总是被欺负,她突然笑着说道:“这个时间,我就不确定了,如果骆君烨也受伤不方便吃饭,也需要我喂,那可能有点儿晚。”
“你敢。”司徒宸不悦的吼道。
“你又看不见。”乔心沫嘀咕道。
“我们一起去医院看骆君烨,他是我兄弟,我的确要看看他的伤。”司徒宸突然站起来,说道。
“你疯了吧,你受伤了。”乔心沫忙阻止道。
“为了防止我妻子出轨,我就不顾自己生死了,乔心沫,想在我眼皮底下偷情,做梦吧,走,去看骆君烨去。”司徒宸拉着乔心沫的手,快速说道。
乔心沫抽回自己的手,直接说道:“这不是玩笑?”
“今日我若玩笑,他日我的女人就成为别人qi,你认为,我会让这样的玩笑发生吗?乔心沫,你喜欢勾引人,必须牢牢看守住你,否则我就成了你的上一任。”司徒宸死死拉住乔心沫的手,态度很坚决的说道。
乔心沫忙解释道:“我也只是开玩笑的,你不要瞎想,我给他送个饭,差不多我就会回来的,你受伤了,好好在家里休息吧。”
“我们一起去医院。”司徒宸坚持道,他不愿退让了。
乔心沫无语到了极点,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竟然成了这个结果,终于她无奈了,摇头说道:“我保证十二点之前回来。”
“我要和你一起去医院,不为你,只为看我兄弟,别破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女人麻烦的很。”司徒宸没好气的说道。
他说完之后,大步的往前面走着,乔心沫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头,这,到底是她麻烦,还是这个男人麻烦呢?说服不了他,最终跟着他离开了。
乔心沫将早餐放好之后,跟着司徒宸上车了,车子缓缓开启,司徒宸看着她手中的保温瓶说道:“你做了两份早餐?”
“一份。”乔心沫说道。
“一份?说谎,我一份他一份,怎么就一份呢?乔心沫,我有眼睛看的清清楚楚,怎么就一份了呢?当着我的面你就开始说谎了,这以后,你要如何是好呢?”司徒宸看着那个保温瓶,没好气的说道。
乔心沫皱着眉头,很不情愿的说道:“明明就是做了一份,只是这一份稍微多了一些,于是你一半他一半,我说司徒宸,你怎么了?非要这样矫情?”
“矫情?你tm说谁矫情?”司徒宸不悦的吼道。
乔心沫很直接的说道:“既然你问了,那么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矫情了,司徒宸,你为我受伤,我很感谢,虽然你不爱我,这肯定有目的的,我不清楚,不过肯定有,你不会好到无缘无故救我,第二,骆君烨把我当朋友,那命救我,我要感谢。”
司徒宸真是一口老血吐在车里,什么叫做目的?他真的是傻瓜了,才会这样做,到了结果,还是一个目的,不错,这女人现在胡思乱想的本事越来越厉害了。
“目的很简单,你的生死由**控,我自然不会让你死,至于骆君烨,说是爱你?你别傻了,你只是替身而已。”司徒宸好意提醒道。
“司徒先生,我很清楚我的地位,我从未想过,让他爱我,也没有指望别人爱我。”乔心沫皱着眉头说道。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司徒宸讽刺说道。
乔心沫不愿再多说话,看着窗外,司徒宸的嘴巴真厉害,突然后悔心软了,刚刚就不应该喂他吃饭,更不给给他包扎,昨天晚上就不该给他取子弹,不过想到昨晚,她低声的说道:“以前也有过吗?”
司徒宸愣住了,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呢?
“以前也这样吗?”乔心沫快速问道。
司徒宸很不解的问道:“什么以前这样那样的?我说乔心沫,你也老大不小了,说话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儿?给我说完整了,否则我听不懂,以前怎么了?现在又如何?”
“你中枪了,不去医院,以前也这样对吗?我听虹姨的话,似乎你以前是她处理的,你可知道,昨天晚上的危险,也许一个不小心你就会死的,心脏离得那么近,你可知道危险性?”乔心沫响起昨晚,还觉得恐怖,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死不了,我命很大。”司徒宸笑着说道。
“所以这些都是常有的事情?”乔心沫再度问道。
“乔心沫,我父母离开我那一天,我就没有生命了,我活下来的目的就是复仇,我的两只手臂,都种过子弹,我没有去医院,全部都是虹姨帮我解决的,原因很简单,我要记住这样的痛楚,我要这样的痛楚,跟着我的恨,深入骨髓,若我就这样死,也算我没命报仇,所以我无所谓。”司徒宸直接说道。
乔心沫的眼泪就这样落下来了,她轻轻靠在司徒宸的手臂上面,带着哭腔说道:“答应我,以后都不许这样不爱惜自己了。”答应我,以后都不许这样不爱惜自己了。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如今从仇人之女嘴里说出来,他的确是动情了,感觉被人关心,其实很不错的,可这一份关心,他不该拥有,乔心沫也不该给予。
“以前是虹姨,如今就交给你了。”司徒宸微笑说道。
“有些事情一次就好,第二次我宁愿死都不会做,司徒宸,也许你觉得你孤孤单单,无人关心你,其实昨天我给你取子弹的时候,虹姨颤抖的厉害,她比谁都要紧张,若你有事,她一定会痛苦不已,我的心也颤抖了,司徒宸,请你别这样忽视生命,若去了,再无回来之路了。”乔心沫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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