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精李关绯瞪圆了丹凤眼,指着地上的周末娇吒了一句。
“呃……”周末好无辜,好委屈。
要知道,在昏迷之后,周末就一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一团热乎乎的绵软贴着,他当然不知道,那是高明月扶着他的时候,胸前的饱满不小心触碰到他手臂才产生的感觉。
过了没多久,周末又觉得自己的双臂都被饱满贴着,自然,多出来的那团饱满就是李关绯的胸脯。
再然后,周末双臂紧贴着的那种温热绵软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一双饱满上,周末同样不知道,他脸上枕着的,是高明月的大腿,当时他躺在床上。
……
两女的折腾,令得昏迷中的周末做了一个春梦,而且还是一男两女的艳丽春什么梦,只不过,在梦中,周末的眼睛一直都是眯着的,他并不知道两位女主角是谁。
知道刚刚,他熏着双眼依稀看到坐在他面前的女妖精李关绯的时候,他才恍惚觉得,其中一个女主角似乎是女妖精李关绯。
于是,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摸李关绯的脸,周末是双手齐出、上下其手的,伸手摸李关绯的脸颊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想去摸李关绯的大腿。
旗袍是高开衩的那种,加上李关绯此时是盘腿坐在石床上的,自然,那两截雪白性感的美腿就暴露出来,周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手段骗过了李关绯,所以才能轻而易举地摸到李关绯的大腿。
但是,周末都还没来得及“在梦中”享受李关绯那截大腿的手感,他就被一巴掌打得滚到地上,春什么梦也被打破。
在地上滚了两圈,周遭的环境也映入周末的眼帘,周末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回到了帝皇龙庭的练功房,但是,当他看到陌生的大圆弧形石床时,他就知道这里不是帝皇龙庭了。
“啊哟!啊哟!好疼好疼!”周末捂着自己的肩膀和胸口,仰躺在地上不停地叫唤,叫唤的同时,他不忘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正在下床的女妖精李关绯。
下床的时候,李关绯的两截美腿再度无可避免地暴露出来,完美的腿型,吹弹可破的晶莹肌肤、小巧的玉足、精致的小腿、圆润的膝盖、饱满的大腿、性感又神秘的腿跟、无可捉摸的裙下风光……
看着看着,周末的身体就有了反应,因此,他的痛呼声也就变得敷衍起来。
“啊……哟……啊……哟……”
李关绯是谁?李关绯是妖精啊!是无所不能的女妖,是无所不在的女妖!周末虽然偷看女人的功夫越来越精妙,眼神越来越隐晦,但是,又哪里能逃得过女妖精的眼睛?
下床后,女妖精李关绯想都没想,一扭身就到了周末的面前,抬手抓住周末胸前的衣领就用力一掷。
“啊……”
周末惊呼出声。
下一秒,他已经被扔到了石床上。
“呃……咳咳咳……咳咳……”
石床冰冷、坚硬,而周末又是后背先着床,自然,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好似心脏都被摔得脱落下来的疼痛令得周末不住咳嗽。
“混蛋,你若是再用你的狗眼偷看我,小心我把你另外半条命也收了,让你干干净净地去见闫罗王!”
好似周末的身上很脏一般,李关绯说这话的时候,拍了拍自己的双手,似在弹灰。她说话的语气,依然云淡风轻,就好像在女儿红发廊第一次与周末见面时一样。
但是,这云淡风轻的话听在周末的耳中,无疑是惊涛骇浪。
想当初,周末在女儿红发廊第一次见女妖精李关绯的时候,也因为色心不死而盯着女妖精大腿处的开衩处看。
那一次,女妖精一掌将周末直接打到了十步开外的沙发上,吓得周末魂飞魄散,从此以后再看李关绯,他的眼睛总有些斗鸡眼。
时间一晃,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年,当初为了马眼口中那八千块钱的工资、将自己的鼠胆和贱命别在裤腰带上、撕牙咧嘴闯入女儿红发廊扮凶恶当保安头子的小青年,如今已经成了混迹于黑、白、灰三道之中的人物。
在黑道,别人称周末为“周老大”,在白道,别人称周末为“周老板”,在灰色的道上,别人称周末为“周先生”。
两年的时间倏尔而过,而今又被女妖精李关绯这么毒打,周末忽然心生一种错觉,恍然中,他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起点,回到了宝宝旅行社那个遇到了马眼找茬的中午。
不过,感觉终归不是现实,事实上,周末已经是一根被社会这个五颜六色的大染缸泡得都起老茧疙瘩了的老油条,若是邪恶一点、贴切一点的比喻,那么,当初在女儿红发廊偷看女妖精大腿的周末是粉木耳,而今,被女妖精李关绯轻易扔到床上的周末很显然是黑木耳。
“臭女人,你不知道我是伤残吗?你要是再这么野蛮地对付我,小心我把你身上那套大红色的旗袍给扒了!”
换做在两年前,周末当时被女妖精掀得倒在沙发上,就算是借他十个虎胆他也不敢说这句话的,不过现在,他有这个胆量。
粉木耳有粉木耳的傲娇,黑木耳有黑木耳的脾气。
这或许就是作为“黑木耳”的周末的脾气。
“你……”
女妖精李关绯做梦也没有想到周末这个小青年有一天会当着她的面骂她是臭女人,骂她野蛮,不过,最让女妖精李关绯不敢想的,还是周末最好那句话。
“你敢把我身上穿的旗袍扒了?”
女妖精李关绯柳眉紧蹙着,那双性感无双的丹凤眼令人不敢直视,她的身上,有一种霸绝寰宇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