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阮绵绵压根就不知道害羞两个字长啥样好吧!
没过二十秒,阮景年又将脑袋凑过来,抱怨说,“绵绵,你在看什么书呢?看得这么认真,都不理二哥了。”
喂,二哥!你的节操呢!
阮绵绵吓,赶紧将书死死捂在怀里,唯恐被他看到书的封面。
才不告诉你我在看我好友的呕经血力作《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呢!
才不告诉你我在研究素未谋面的三哥阮景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柿子,然后对症拿捏呢!
阮景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继续往她怀里凑,像是十分好奇她到底在看什么书,“不要藏着掖着,也拿出来给二哥看看吧!”
阮绵绵这回连胸口那两个大菠萝也顺带一起捂上了,因为捉急呼吸不免变得急促,“二哥,这是女人看的书,男人不能看的。”
“哦?”阮景年来了兴致,不依不饶,“二哥就没听过这世上还有女人能看男人不能看的书……”
“二哥,我这是为你好,看了会长针眼,多影响您高贵美艳冷的气质啊。”边说边把书往包里揣。
看她这副心虚的模样,阮景年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女人能看?男人不能看?
他都身体力行与不同的女人实践过好多回了,看与不看对他来说也没差,他确实已经过了看那种书的年纪了。
“看书有什么意思,二哥那里多得是这种片子,你要看的话随时来找二哥,二哥陪你一起看。”阮景年促狭一笑。
看书有什么意思,会动的才生动!
阮绵绵正看到关键部分,正好是三哥阮景期出场的重头戏,自然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胡乱点点头算是敷衍过去了。
车停在了A大门口,阮景年的声音如期在她耳边响起,“绵绵,到了,该下车了。”
阮绵绵阖上书,手有些发抖,声音也跟着颤起来,“二……二哥,你会陪我一起去么?”
阮景年看了一眼腕上的表,“不了,二哥晚点还有一个重要会议,你自己去吧,晚点我让司机来接你。”
“二哥……”
觉察到她有些不对劲,阮景年嘴角不禁溢出一句关怀,“绵绵,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阮绵绵从后座拿出蛋糕,绕了绕手以示自己没什么事。
二哥开车疾驰而去,阮绵绵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
她回转身看着教学楼林立的A大,顿时无语凝噎,惟有泪千行……
人生就是一个茶几,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杯具。
她刚从书上了解到,这个三哥阮景期其实和阮绵绵是一个学校,高她一届。
三哥大三,她大二。
杯具来了……
这个傲娇三哥看起来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实则是一个精分的矛盾体。
表面上很讨厌她,嘴巴上总挂着女主是贱人生下的小贱人,平时里欺负她看不起她,每每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疼爱时,也不忘在言语上狠狠羞辱她,却总是在完事后看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粗暴痕迹,都会感到心疼,悄悄给她肿胀的私。处涂药,还趁她熟睡偷偷紧抱着她。
这是他心底的小秘密,在他心中生长的郁郁葱葱,却无人知晓,也害怕被人知晓。
难怪大哥二哥听说她要来给三哥送饭会露出那种看到母猪上树的表情,尼玛她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然后买好棺材就差人躺进去了啊!
这要怎么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