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楚文,怎么样了呢?
不由得楚文神不守舍,此时他的泥丸宫当中一片混沌。
当和勤阿丹的目光刺进楚文的泥丸宫当中以后,从灵魂之种开始,到灵魂之树上面,全都爆发出一片光幕,迅速与和勤阿丹的目光混合在一起,形成一阵强烈的灵魂风暴。
这股风暴以灵魂之种和灵魂之树为中心轴,在泥丸宫当中迅速旋转,就像龙卷风暴一样,把整个泥丸宫当中搅得一片混沌。
以灵魂攻击灵魂的场景,楚文的天眼看到过,那种已经超过了世界上任何一种刑罚的痛苦,用生不如死来形容一点儿也不过份。
但此刻,在楚文的泥丸宫当中形成了如此一股强大的灵魂风暴,楚文非但没有丝毫的痛苦,反而感觉到从灵魂之树上,传来了一阵阵的兴奋和愉悦。
这种欢愉的感觉,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欢呼与期盼、是犹如婴儿对新生一般的渴望!
渐渐地,风暴停止了,一切全都已经尘埃落定。楚文惊奇地发现,自己泥丸宫当中,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看着自己的泥丸宫,楚文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之所以称为新世界,是因为他的泥丸宫当中,有了天、地。
一点儿都没有错,就是天地,在灵魂蓝天之下,在灵魂厚土之上,一棵灵魂之树屹立其间。
此时的灵魂之树的上面,已经又多了一根粗壮的枝条和成熟的人形果实——天冲魄。
天冲魄形成,楚文的整个泥丸宫当中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循环,六个人形果实散发的香气和能量,通过天地进入到灵魂之种当中,然后又被灵魂之种增强以后,进入灵魂之树当中,回到人形果实中去……
这个新的变化,令楚文欣喜万分。
这个泥丸宫中循环的形成,意味着楚文的泥丸宫有了自己完整的生态循环系统,即使没有外来能量的补充,他的灵魂之树也会生生不息、自然壮大。
换一句话说,也就是此刻的楚文,已经步入到了灵魂不灭的境界,即使从现在开始,楚文就是什么都不干、混吃等死,也能成仙得道;即使肉体遭受到再大的打击,他的灵魂也会永生不老。
而这一切的得来,全是因为和勤阿丹,在人群中看了楚文一眼。就是这么的传奇!
当楚文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只剩下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小大夫。
“那个女人,和勤阿丹呢?”楚文看了看身边,并没有和勤阿丹的身影,他转回头问小大夫。
小大夫一看楚文一睁眼先问和勤阿丹,不禁有些诧异:“怎么了?老大,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对吗?她刚刚在你睁眼睛之前,往那边走了……”
说着,小大夫用手向着机场外面的玻璃门处一指。
楚文顾不上多说,他急忙向着玻璃门外面跑去。玻璃门的外面,人流熙熙攘攘,到哪里去找和勤阿丹的身影呢?一时,楚文不禁茫然了。
“楚桑,怎么了?”这是马帅在问。
“老大,咋地啦?”这是一杆挑的声音。
“没事儿。”楚文晃了晃脑袋,有些郁闷地回答道。
本来,楚文想要好好地感谢,这位对自己有莫大帮助的奇人,但转念一想,这等世外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如果有缘还是能够见到的。
奇人,必然有奇行。就像李白的《侠客行》当中写到的那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才是真正的高人风范,楚文在暗暗赞叹!
“好了,我们大家会大阪吧!”楚文见到寻找这位和勤阿丹无果,回头准备让大家收拾东西上车,打道回府。
“等一下,楚副会长。我刚刚接到西口住吉的电话,他正在开车往这里赶,马上就要到了。他说,他刚才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所以就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虽然他没有说有什么事情,但我从的他的话里话外分析,西口住吉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儿,要找你商量。”马帅拦住了楚文说道。
咦?有这种事情吗?楚文掏出电话一看,确实有西口住吉的未接电话,时间是在十分钟以前。
十分钟以前的时候,楚文的意识正在泥丸宫当中享受着灵魂龙卷风呢!别说是电话铃声,就算是霹雷闪电、天塌地陷,楚文也感觉不到哇。
“这样,那个一杆挑、小大夫和董老二,你们三个人带领着大家收拾行李,全都上那边的中型客车。大帅,咱们俩在这里等西口住吉会长,如何?”楚文分派给三个兄弟以后,征询着马帅的意见。
马帅自然是,点头同意。
随后,小大夫和董老二招呼着其他十六位的商界精英们,大家全都跟随着一杆挑,向着停车场的中型客车走去。而楚文和马帅则坐在接机大厅里面,等候西口住吉。
果然时间不长,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西口住吉走进了接机大厅。一看见,马帅和楚文在招手致意,西口住吉哈哈大笑着走了过去。
“哎呀,我说楚副会长,你来接客人,也不跟我打个招呼,莫非是瞧不起你大哥不成?”西口住吉佯装嗔怒地,跟楚文说道。
“哪里、哪里,接的这些人,都是我的兄弟和他们的朋友。那个西口会长,是不是会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楚文捎带解释了一下,就岔开了话题。
西口住吉朝着自己的保镖们使了一个眼色,保镖们立刻散开,围绕着三个人留出了一个直径六米的圆圈,他们全都是脸朝外,凌厉的目光,仿佛在告诉着人们不要靠近。
看了看四周,西口住吉压低声音对马帅和楚文说:“不瞒两位老兄,住吉会现在遇到了一件天大的麻烦事,事情关系到住吉会的生死存亡。”
听到这里,马帅和楚文不禁相互对视了一眼,马帅也用低低的声音问道:“西口会长,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紧张?”
“这件事情,是岛国军方人员找上的我……”此刻的西口住吉,一脸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