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楚渝就找到徐怀叡。
坐在露天花圃旁,语调抑扬顿挫告诉了他昨晚发生的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
旭日初升,灿烂辉煌的晨曦,为男人深邃柔和的面庞镀上耀眼的金边。
望着好友的脸,楚渝终于想到为何会觉得昨晚那个女孩眼熟,“你……”
他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徐怀叡摇晃着杯中粘稠的酒液,头也不抬道。
他的长相偏柔和俊秀,不过眉眼间隐隐笼罩着几分阴郁乖戾,导致他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那啥……”楚渝挠挠后脑勺,试探着问道,“你有没有考虑过,你前女友们带球跑的可能性?”
徐怀叡:“不可能。”
“这么……确定?”
楚渝意味深长地扫了眼他两腿中间。
“啪”
徐怀叡放下酒杯,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露出结实隆凸的手臂肌肉。
“那个小女孩,长的和你很像。”
楚渝立刻老实了。
“多像?”
“有血缘关系的像。”
徐怀叡揉揉胀痛的太阳穴,他已经连着好些天没能好好睡上一觉,“去哪儿找她?”
他与楚渝是多年好友,楚渝这人平时不大靠谱,喜欢戏弄人,但心里自有一杆秤,关键时刻不会乱开玩笑。
楚渝:“……不造啊。”
徐怀叡:“……”
他拿起一旁放着的拳击手套。
“桥豆麻袋——”
楚渝翻身从躺椅蹿起,讪笑着摸出一张小卡片,“我真不知道去哪找,不过她留下了这个。”
徐怀叡伸手接过。
这是张名片,质感厚实冰冷,入手却轻若无物,正反两面都是纯黑色,在暖阳下反射出灿如群星的斑斓光芒,上面镂刻着一排矫若惊龙的九洲联邦字——
“异常拘容博物馆……”
古朴幽静的巷口,何舒潋神情惊讶,“这里什么时候修建的博物馆?”
“不清楚诶……”
与何舒潋眉眼有三四分相似的女孩摇摇头,她仰望着面前宏丽巍峨的建筑,“异常拘容,名字奇奇怪怪的。”
“姐,要不进去看看?”
“好,今天听你的。”
何舒潋无所谓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