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歌声渐渐进入高潮又进入尾声。歌词发人深省,如黄钟大吕,敲击着每个人的心扉。
此歌既像老者在歌以咏志又像是对老友的共同心声,风雨默默记在心中。
楼下车夫老头听琴与歌,有酒有肉,把一只鸡腿啃完,又猛的灌了几口酒,好不惬意。似乎他没有任何梦想,有酒有肉足矣。
曲终人散,千古不变的章节。所有美好的事物,因为美好,所以短暂。
人们心情还在随消失的琴声飘荡,很多人还在向知风酒楼走来,这里已经散场了
风雨一直送到了马车前,和老者互道珍重,女子直接上了马车。
乐老者也上了马车,对风雨说道:
“贤侄,保重身体,不必远送。”
风雨忙道:“是,多谢乐叔叔挂念,请多保重。”
目送马车远去,消失在视野中,风雨也带着人走了。
庄梓和几个伙计开始收拾,几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都有点遗憾,没有看见女子的脸。就算是这样以后和别人谈起来,都是引以为傲的谈资。
庄梓干完活就下班了,街上的行人已经渐渐散去。偶尔有三五个意犹未尽的人,在路灯下闲聊。
路过一个十字路口,侧面过来六、七个人。庄梓没有在意,继续往回走。
“哎呀小子,在这看见你了!”一个人说完,挡在了庄梓前面。
庄梓一看还真认识,那个耍钱的庄家,庄梓对他印象不错。
“真巧。”庄梓打了个招呼。看了几个人一眼,庄家旁边是一个青衣男人,一脸横肉。后面跟着四个强壮的汉子,不是保镖就是手下。
“是巧啊!你那天跑的挺快啊,我以为看不着你了呢。”庄家呵呵一笑。
然后对灰衣男人道:“老板,这就是那个使坏的小子。”
灰衣男人看了庄梓一眼,然后一摆手。
“砍了。”
四个汉子每个人都从裤腿上拽出一把刀,向庄梓围去。
庄梓一看要玩命,直接一拳就砸庄家鼻梁子上了。把庄家打的“嗷嗷”直叫,眼泪和鼻血长流。
然后向后退,让人围住,必死无疑。
第一个汉子迅速接近,短刀刺向庄梓胸口。
庄梓自小就自己保护自己,打架他可不惧,被风中行打通了经脉以后,要是现实的世界,他一个人打十几个不成问题。
庄梓稍向后退,等刀闪过胸口,他又是一拳打在汉子的脸上,将他打的后仰,向后跌了出去,鼻梁骨断裂直接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后面汉子看庄梓够狠,脚步放慢,变的谨慎起来。
庄梓一个滑步,从后退变成前冲,伸手像捉鱼一样抓住了第二个汉子拿刀的手腕,另一只手又打向汉子的脸。汉子伸手一挡,庄梓一脚踢在他裆下。
前后不到两分钟,就被放倒了三个人。青衣男人都看不过去了。
“你们回来,小子不错啊,以后和我混吧?”青衣男人叫回手下,自己走了过来。
“没兴趣,没事我可走了。”庄梓边说边退。
灰衣男人嘿嘿一笑:“真不给我长青面子,我看你怎么走。”抬脚奔庄梓脑袋踢了过去。
庄梓低头闪过,真打起来,他才发现此人不简单,他的速度不快,但是他的手脚活动范围很小,对庄梓的攻势,完全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