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你权当没听到,若是日后本将军在他人嘴里听到了这些……”
后面的话,公孙易没有说下去,只是语气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
秦无咎自然也不会不懂,他起身抱拳行礼:“属下今日只是来找将军商议人员调度一事,其他事情,一概不知。”
公孙易笑着点点头。
“如果没有别的事,属下就先告退了。”秦无咎说着,抱拳欠身后,转身欲走。
“秦无咎。”
身后,男人低沉地开口,叫了他一声。
秦无咎顿住脚步,但却没有回头。
他听到了身后的男人传来的一声轻笑,像是嘲讽,又像是警告。
“好心提醒你,不想再陷进去,就离她远一点。”
书房里有些静,静到能够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半晌。
“属下明白的。”
秦无咎没有任何解释。
说完,没再停留,转身离开。
走出将军府的门,秦无咎莫名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他抬眼看天,蔚蓝的天空高悬,让人看着心旷神怡。
他早就该清楚的。
在这个故事里。
在这个跟穆如酒有关的故事里。
从来都没有“秦无咎”这个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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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几本摞在一起的书从穆如酒的头上掉了下来。
穆如酒有些泄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甚至十分不高兴地在那些书上踩了一脚。
“救命啊!为什么成婚这么麻烦啊!”
穆如酒分明记得当初和谢琛成婚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繁琐的事情啊?
一旁的流苏见状,轻轻地叹了口气,却是向前将穆如酒脚边的书都捡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小姐,陛下对您的重视,您应当是清楚的。”
虽说谢琛与穆如酒成婚的时候行的也是帝后之礼,但就谢琛对小姐的重视程度,想来根本不会在这上面多花功夫。
但是主子不一样。
——主子是真的做好与小姐一辈子的打算的。
所以这次婚事,莫说是整个南溪,就算是南溪上上下下多少年的历史,也不曾有过这般盛大的婚事。
而彼时的穆如酒,正不情不愿地头顶几本书走路,练仪态呢。
穆如酒本身走起路来就是风风火火的,虽然上一世也算是有当皇后的经验,但当时穆如酒也不会在意这些,谢琛更不会去关注她,所以就任她去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
——流苏正一丝不苟地教她如何走路呢!
穆如酒都快哭出来了。
她委屈巴巴地看向一旁的流苏,眨巴眨巴眼睛:“我的好流苏,能不能不练这些啊?”
流苏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姐,再过几日您就要成婚了,婚礼上,会有无数百姓和他国君主来看您的,您不能出一点差池。”看書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