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的,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啊!”瘦子虽然很怕,但是回眼见马道长正瞪着他,他也知道这时候他和马道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说了,先不说自己要吃官司,恐怕以后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在迁州混了。
“你不知道?你到现在还说谎!”许悠然鼓了鼓小脸蛋不开心的道。
“大人,我们真没有说谎啊!我们哥俩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们就是黄府的一个普通下人,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胖子急忙辩解道。
许悠然眼睛转了转,随即站了起来,阴险的笑道“你说没说谎一会就知道了,嘿嘿,我有一个小宠物,它有个奇怪的本事,那就是能闻出人有没有说谎,如果说谎了,它就上去咬一口,被咬的人很快就会毒发身亡了,你们想不想试一下啊?”
许悠然边说着,边把在她怀里睡觉的小青拉着尾巴给扯了出来,然后便把睡衣惺忪的小青忽然拿到了胖子和瘦子面前。
草,又他妹的拿我吓唬人,我没毒,没毒知道吗?别造谣了好不好!
小青在心中疯狂的吐槽着自己的这个倒霉主人许悠然,但是却立刻进入表演状态,对着胖子和瘦子阴险的吐了吐信子!
小青的模样实在是太迷惑人了,翠绿翠绿的身体,一看就是有剧毒的样子。
小青吓唬人那是有一手的,特别是跟了许悠然以后,他俩经常吓人,配合的相当纯属了。小青评估了一下,觉得瘦子貌似心理素质更差一些,而且表情貌似也对自己更加畏惧。
就你了!小青甩了甩小尾巴就上了。
小青慢慢的爬到了瘦子身上,钻进了他的衣服里,然后从后背缓缓的朝上面爬了上去,瘦子只觉得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身上游弋着,他惊恐的想去拍,却被眼疾手快的许悠然直接给摁住了。
“别动噢!你一动它就会咬你的!”许悠然呲了呲小白牙笑嘻嘻的吓唬道。
许悠然话音刚落,果然瘦子便不敢动了,只是一脸惊恐的张着大嘴,浑身都是冷汗。
围观群众还是第一次看有太守是用这么凶残的手段审案的,这也太扯了吧!
“我说,我全说!”就在小青快爬到瘦子的脖子处的时候,瘦子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涕泪交加的喊道。
虽然那胖子一个劲的让瘦子闭嘴,虽然马道长一个劲的在喊血口喷人,但是瘦子依然在许悠然的威胁下把那天讲给许悠然的话又讲了一遍!
“你胡说!”那马道长听完后对着瘦子怒吼道,
“嘿嘿,他说没说谎大家一会就知道了!”许悠然笑着说道“把我让你们准备的东西都拿上来。”
之前衙役虽然都听命于许悠然,但是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被瘦子那么一说,众人也都好奇这其中是不是有猫腻,于是衙役全都做起事来格外的麻利,许悠然一吩咐,便把许悠然要的东西给拿上来了。
一个盆,一盆清水,几张纸,一包黄色的粉末,一些澡豆,一瓶子醋,这就是许悠然需要的所有东西,所有人全都不明所以,而马道长在看见许悠然准备的这些东西后脸上的汗如雨一般直接就下来了。
“你按我刚才说的演示一遍吧!”许悠然对王主簿说道。
王主簿没想到许悠然竟然能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自己,虽然他也觉得许悠然说的事情太神奇,有点不太可能,但是许悠然交代了,他还是乐得去完成。
“这包东西叫姜黄,是种药材。”王主簿打开了那包黄色的粉末说道。
边说着,王主簿边把那包姜黄粉末倒进了水里,又搅拌了几下,那盆水因为这包姜黄变成了浅黄色。
王主簿又拿过了一张纸在那盆水里浸泡了一会,然后捞了出来,铺在了桌上。
“这是普通的澡豆。”王主簿又对众人晃了晃手里的澡豆说道,他看了一眼许悠然,见许悠然对他点了点头,于是王主簿便另外拿了盆水,把澡豆在里面溶开,然后沾着澡豆的水在姜黄泡过的纸上画了下去。
鉴证奇迹的时刻出现了,随着王主簿画了下去,那纸上顿时出现了血红的一条痕迹,虽然王主簿知道这血红色是因为澡豆水的缘故才出现的,但还是被吓了一跳。
王主簿又画了几下,于是纸上又多了几道血痕,这一下所有围观的人都惊的大呼了起来,众人沸沸扬扬,指指点点,而此时在看着马道长的目光已不再是崇拜了。
王主簿拿着那张纸在所有人面前晃了一遍,又拿起那瓶醋倒了一些出来,沿着那些血红的痕迹用醋涂了一遍,神奇的是那些红色随着王主簿图上的醋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还需要说什么吗?围观的人就是再傻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黄员外见到这一幕后病一下子就好了,直接扑在了跪在他旁边的马道长身上就是一顿厮打。
见此情景,那于二也不敢再抵赖了,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跟马道长合谋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他根本就没去什么柴太守的府邸,一切都是他编出来的,而死而复生之类的事情也是他和家里人联合马道长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制造恐慌骗钱。
“那柴太守家灭门的惨案和你们有没有关系?”烟子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冷冷的对着于二和马道长问道。
马道长被黄员外一顿的厮打,衣服也破了,道冠也飞了,此时早已经没有刚才那高人仙风道骨的模样了,此时听烟子期如此的问,顿时慌忙道“这可和我们没关系啊,道观近年开支紧张,贫道也就是图财,想赚点小钱罢了,杀人这种事情贫道怎么敢做,还请大人明鉴啊!”
于二也连忙说道“大人,您就是给小的一百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做这种事情啊!”
看这二人的样子,烟子期觉得就是他们就是想杀柴太守貌似也没这个能力和胆子的,不过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他们,不是他们干的又是谁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