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谢藏就这样在强子他们的帮助下出院了,该说不说没有消毒水气味的空气是真的好,其实我之前一直挺疑惑的,
按说我被僵尸咬了应该中尸毒才对,但是我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这件事很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那个时候正是武侠小说兴起的时代,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天生百毒不侵的那种体质的,
都是后来跟谢藏喝酒时无意间聊了一嘴才知道,其实那天晚上我们斗僵尸的时候他师父一直都在暗处看着我们,
我们之所以三个人都躺地上还能去医院都是他师父的功劳,而且我脖子上的尸毒也是他师父给我拔掉的。
至于陈方,那货第二天就醒了,然后就回殡仪馆把他爹的骨灰给带了回去重新下葬,他还来医院看过我的,只不过那时候我还在昏迷。
把这单活的报酬托付给谢藏让他转交给我之后,因为工作关系又回省外去了。
其实关于我第一单活的报酬还是很离谱的,我之前一直以为陈方伸出五根手指的意思是给我五百块,毕竟那个年代,我又刚从村里出来,
五百块对当时的我来说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可谁知这货留给我的信封里面足足有五千块,当然,这五千块我都没看见就被我师父给收刮走了,
后来我问起师父的时候,他老人给我的回答是我还小,先给我保管着,然后给了我一百块当作我的压岁钱,
说起来还是挺可悲的,我居然一整个寒假大半的时间都躺在医院里面,每天都是稀饭那些清淡的食物,
这下是真的嘴瘾没过上玩瘾也没过上,住院出来还有一大堆作业等着我,我就像个冤种一样,干了活还得不到好,
唯一让我欣慰的就是强子从家里给我带来了我妈做的馍馍,还有家里长辈们给的压岁钱,加上之前师父给的,我现在身上差不多都得有两三百块了。
师父对我私自接活这件事其实也没说什么,按他的道理,干我们这一行确实需要多点实战累积经验的。
只不过他也给我买了个方块手机,说来那个时候手机也是个稀罕的物件,我们村里也就村委会有一个座机,基本都还是靠写信的。
师父给我买了这个手机也只是方便他不在的时候我跟他联络的,我整个手机也就他一个联系人,
但是我有手机这件事可把强子给羡慕得不行,然后这货也打算去买一个,趁着节假日在城里打零工,后面还给我扯出了一件灵异事件。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出院回家没日没夜的把作业补完之后,也就到了开学的时间了,
那天早上一大早我就去学校了,要求是八点到,我七点十多分就到了学校了,我想着反正没事做,就直接去宿舍里面找强子他们了。
我到宿舍的时候他们都还四仰八叉地打着鼾呢,然后我就挨个挨个把他们给弄了起来,
三人虽然嘴上抱怨着,但还是很快就翻身下床了,等他们洗漱之后,我们就打算先去食堂里随便垫吧一口,
这个时间点食堂没多少人的,只有零星几个站在食堂的窗口前面打着饭,想必大家应该都有过在食堂吃饭的经历吧,
学校食堂的馒头一直是我们口口相传的宝贝,因为那玩意儿就跟死面坨子一样,硬得要死,我甚至怀疑这玩意儿扔出去都能打死一头牛。
但是就是这个馒头却是我们的救命稻草,因为便宜还管饱,一个下去一天不吃东西都不觉得饿,
吃过早饭之后,我们四个也就慢慢往教室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