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回姜家伊始,为了证明自己的秦大少身体力行的向姜衫展示了什么叫做年轻力壮,龙精虎跃。
从傍晚折腾到后半夜,双腿都软的没了知觉的姜衫眼角含泪,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秦亦灏依旧精神抖擞,背上被气恼的女人抓的一道道深痕也不管,拿着湿毛巾耐心的给姜衫擦拭着身体,耐心的伺候着身体太过娇嫩的她,手边是一字摆开的药膏。
他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了,可还是伤到了她。
秦亦灏略有些心疼的看着姜衫身上的红肿,还是做的太少了,秦大少有些自责,如果平时多适应些,也不会总这么狼狈,是他的错。
以后打死也不会再说一句让他锻炼身体的话,昏昏沉沉间姜衫懊恼的想,体力好成这样,简直不是人…
***
白慎这阵子因为白岐的事情短短几日里像是苍老了十岁,连鬓角的白发都滋生了很多,白岐能醒来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了,白慎悬了太久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大悲大喜后的失而复得让白慎对白岐的态度也改变了许多,以前的严厉和苛刻里多了不少慈爱出来。
可所有的慈爱都在得知白岐在查姜衫的资料的时候转瞬间化为了暴怒!
“你竟然还在想着那个女人?”白慎恨铁不成钢的对着白岐吼道:“她都把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对你的?你病危那阵我让她来看看你,她说让你去死!你救了她,她忘恩负义的甚至不愿意来看你一眼!你要还是个男人,就告诉我你的调查是为了对付她,阿岐,别让我对你太失望。”
白岐昏迷了那么久,骤然醒来后即使身体素质过硬,还是暂时虚弱的下不了床,一个月的时间都是靠着营养液来维持生命,他消瘦的露出了高高的颧骨,原本长相清俊温雅的他现在看上去多了几分冷漠的凌厉来。
半靠在床上,白岐慢条斯理的翻着手中的档案,白慎的话没有在他的脸上引起丝毫的波澜。
“不会对付她。”白岐淡淡道:“救她是我心甘情愿,也是我欠她的。”
白岐的话让白慎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他自己的儿子他还是了解的,这种话这辈子都不可能从白岐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如果不是脸没换,这一瞬间白慎几乎要怀疑床上坐着的男人是不是自己的儿子。
“你再说一遍?”白慎咬牙切齿的看着白岐。
白岐合上手中薄薄的资料,其实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姜衫的履历了,白岐天生记忆力惊人,她从小到大发生过什么他甚至比姜洛生都要来的清楚的多。
她几岁学会跳的第一支舞,哪一年拿的第一个奖项,她几岁来的第一次初潮,甚至她的生理期是哪一天。
只是到底难以置信梦里经历的事情,白岐总有几分不甘心,不肯相信事情的发展竟会是那样进行,可越是清醒的回忆,姜衫那些毫无预兆的改变和日常里的蛛丝马迹月让白岐心惊。
白岐看向床边气愤不已的父亲,“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求过您什么,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碰姜衫。”
白慎所有的愤怒、焦灼、恨铁不成钢和不可置信都定格在了脸上。
白岐垂眸,“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您不要再插手了,其他的事情,您怎样安排都成。”
白慎气的摔门而去!
白慎走后不久,斯文男人就到了。
“白少,查出来了。”
斯文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病房里,细致的把白岐昏迷这段时间以来姜衫做的事情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白家有自己庞大的消息网,动用了所有的人力去查,即使有秦家若有若无的护着,姜衫的动静还是被打探出来了个大概。
等听到姜薇被姜衫控制关起来以后,白岐平静的俊脸突然一凌,握了握拳,白岐的声音有些暗哑。
“她…把她关在了哪里?”
斯文男人忙道:“在近郊的一处疗养院里。”
说着斯文男人报出了一个在s市很有名的疗养院名字,这里出了名的条件优越安静,十分适合疗养。
“……对外说的是姜薇精神失常,因此每天都被关在屋子里,常规的治疗而已没有用,都是靠着镇定剂来稳定情绪,明显是在报复。”斯文男人试探道:“您看要不要把这消息散出去?这可是个把柄,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