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事?那怎么成,您的身子可是金贵的很,金贵的很!”
廖继河一拂袖便把楚牧之要做的椅子变得更加的明亮了。
“……”看着廖继河的动作,楚牧之不仅没有感觉更好,只觉得揪心,这真的是在巴结祖宗么?
“……”看着自家老爷,是如此的殷勤,那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椅子……您老至于这样么……全体丫环仆人,汗颜呐!~
“……”原本负责擦桌子的丫鬟:(内心独白)老爷,我错了,我错在不该这么勤劳的,认真的,勤勤恳恳的把自家的椅子擦得如此干净,让您老现在擦无可擦!让您真挚的感情添加了一大败笔。我对不起您——||
此时的廖继河可不会知道中家仆的心思,就算是他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在乎,要知道,现在的他,全心全意的注意着他‘金贵的’金龟婿啊!
没错,就是金龟婿!他心里的小算盘可是啪啪的响,只待他的宝贝女儿准备好鱼线,那么,金龟婿可就是不能让他跑了。
“那个……咳咳……我没事的,只是……您不用这么紧张……”比我自己还要紧张……这是楚牧之的心声。
“您看看,怎么可能不紧张啊!您这金贵的身子,可不能有个闪失,您看看,刚刚又咳嗽了,我得把把脉。”说着,便支起右手,要给楚牧之把脉。
我只是假意的咳嗽,难道你挺不出么——!
此时的楚牧之一个头两个大,“这是小事,不碍事的,不碍事。”楚牧之连忙推脱,笑话,自己的身子,自己还能不知道。
现在自己的外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内伤更是一丝没有,内力反而是不退则进因祸得福啊!所以,自己现在的身子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受个伤,自己的内力就涨了十几倍不止,这天下可没有比这个还像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了!
“小事?这怎么是小事,这可是大事啊大事,不能了了,春桃,去把小姐请来给公子煎药。”
楚牧之一听一愣,这一愣住,手便被廖继河给抓住把脉。而那名叫春桃的小丫鬟,到时机灵的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
看看被人家抓在手里的手,再一想刚刚廖继河的话,看着早已没了小丫鬟身影的门……楚牧之觉得现在自己不仅仅是头痛,连胃部都开始抽了。
话说……您还没把脉便要你女儿去煎药……
再者……这里这么多人……至于指名你自己的女儿,来做这仆人的活吧?
这真的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怪不得那个叫春桃的小丫鬟跑的这么快呢。
楚牧之睁大了眼睛,看着悠哉哉的走进来的姬,心里顿时闷得慌,可是人家居然甩都没甩自己,顿时心里像是压了块大石头一般,于是,眼睛瞪得更加大了。
现在的楚牧之头痛,胃痛胸闷,眼睛痛(瞪的)……
而看着姬这幅样子,廖继河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只是眉毛皱了一下罢了,再者,人家的主子还在自己的手边呢,自己可不敢逾矩。
姬悠哉的坐在了楚牧之的对面,知道楚牧之像是小豹子一般的瞪着自己,可是仍旧是看也不看他,只是大大方方的让他瞪。
端起手边被丫鬟摆放好的茶,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紧抿双唇,然后便像是观察古物真品的认真端详手里的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