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归临祈扯扯腿,一脚将扒拉在他身上的女子踢开,口中不耐“哪来的贱民也敢攀扯本皇子。”
“啊”女子一声惊叫被踹开,身体重重摔下,这下脸色是真的苍白了。
他这冷酷无情的模样与无力瘫倒在地上痛吟的女子形成对比。
一时间看客议论纷纷。
归临祈向来自大,此刻眼中只容得下盛子骄,才不管众人如何议论。
畅通无阻地来到盛子骄身边,盛子骄正认真看着那女子半遮半掩的脸。
“怎么了?”归临祈疑惑,“她长得可没骄骄好看呢。”
盛子骄一点都不想搭理旁边聒噪的声音。
心脏的跳动如鼓鸣般充斥了她的脑子,血液似乎也在变冷。
这张脸。。。真熟悉啊。
“骄骄?”耳边的聒噪还在继续。
归临祈担心地询问她,“身体不舒服吗?被吓到了?”
盛子骄将视线收回,看向眼巴巴关心自己的归临祈,唇角突然勾起一抹笑意。
“临祈哥哥,我有话要问这个女人,你把她带到房间去。”
“好、好。”
归临祈被她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连声道好。
盛子骄又扫了眼那地上那抹身影,抬脚上楼进了雅间。
雅间内,已经点上了盛子骄惯爱的熏香,她放松身体陷进宽大的木椅上,任由思绪飘散。
想不到啊,竟是长了这样一张脸,任谁看了不说一声血脉亲缘呢。
盛子骄想起那张被爹爹仔细收藏的画卷,画中人清丽温柔,淡眉水眸,幼时爹爹指着画中的美人说,“骄骄,这是你娘。”
而那堂中女子,竟然生得与那画中人有八成相似。
啧,这便是血脉吗,明明远在千里却能寻到凤庆来,又生了那样相似的脸。
只要盛昌明或盛子矜看一眼,她当年那点伎俩就会被看破。
真是。。。烦人啊。
盛子骄五岁前还不叫这个名字,她没有名字,是济城的一个小乞儿,靠坑蒙拐骗谋生,虽不体面但日子也能过下去。
有一日她碰见了个同行,浑身破破烂烂的小女孩,身体瘦骨嶙峋,惨样往街上一站都有夫人不忍心多赏几枚铜钱。
日落,人烟稀少,乞讨的乞丐也纷纷整理一碗一棍全部家当。
两个女孩擦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