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老九又是一掌推出,重击在蛇妖身上,直接了断了蛇妖的性命,除魔手段之干练,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接着,在黑鳞大蛇身边,出现了一团黑影。
大蛇肉身已毁,但毕竟是修行多年的老物,已经按照人的样子,修行出了生魂。
这一回,它学乖了。
“大师,高人!大老爷!我有眼无珠,不识好歹!我顶多只是在口子里修行的求长生的大蛇!我没有作恶多端,没有乱杀无辜!我是第一次想产生杀人的念头,罪不至死的。”它边说边哭,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北老九问:“你在这里呆了多久?可遇到什么怪人来过没?”
“有千年了吧!”它老实说。
话还没有说完,我朝前走了一步,把白骨剑抽了出来。
它身形一抖,缠身说道:“这位小少爷,我真的没有说假话。我骗你就不得好死,天天遭雷劈。”
我整个人有些懵,我不过是想靠前一点,却把老蛇妖吓得够呛。
北老九见机说:“少爷,你不要生气。它要是不老老实实交待,不用你动手,我就把它给超度了。”
蛇妖忙说:“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北老九问:“这处大墓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蛇妖应道:“这……我还真不知道。我最开始来到这里过冬,只是条懵懂未知的小蛇,根本不知道大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直到后来,我才渐渐地有了人类的灵智,开始记事了。”
北老九接着问:“那打你记事开始,可曾有过人来过这里?”
“有人来过,是个年轻人。他在门口呆了半天,就离开了。他当时说了一句话。”它竹筒倒豆子,一股脑说出来,“时机不到,无法自由,你不要怪我不出手帮你。说完这话,他就走了。”
我与北老九对视一眼。
我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年轻人是萧天刑!
北老九问我:“你心中想的可是少年萧天刑?”
我思索片刻,说:“可依照孤灯人的笔记上讲,少年时候的萧天刑,练气境界并不高。他怎么会具备实力,进入这里呢?”
北老九沉思了片刻,说:“那有没有可能,他瞒过了孤灯人!又或者说,他在孤灯人离开后才开始练气,但他进步神速。所以,在孤灯人走后没多久,他就可以下到这里来了。反正后面发生的事情,谁也不知道。”
我表示赞同地点点头。
这么看来,少年萧天刑还真有可能来过这里。
北老九又问蛇妖:“那他来的时候,可曾发现你的存在,有没有同你说什么?”
蛇妖紧张地说:“我躲起来了。那个时候,我胆子还没有现在大啊!见到大活人,都逃之夭夭的。”
“你为什么来到这里修行?我看着大山绵延千里,比此处风水要好的地方,不计其数。”北老九问。
它知道北老九是高人,说:“我是大蛇,觉醒比较晚。这山中的洞窟,多有老蛇占据修行,又或者让其他妖仙占据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另辟他处!后来我发现,这个地方很吸引蛇类。”
在蛇妖回话的时候,我发现大墓的墓门之上,出现了蛇类的图案。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下到江底方家大墓之前,在那口井以及墓道的路上,也看到的各种蛇类的图案。
当时陈九给出了两个解释:第一,是方家人喜欢蛇;第二,养风水妖物,多以蛇为主,所以出现了不少蛇类的图案。
“如何吸引你?”我问。
蛇妖说:“说不出来。就是有一种很细微的血腥气。我的同类不敢来,可我偏偏来了。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