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红衣和阿依夏还在纠缠中,偶然瞥了一下马车,顿时停住了,云溪去哪里了。她没有心思再恋战了,一个用力,阿依夏被推得老远。
“小姐,小姐。”红衣急了,到处找。
暗卫们也都不再恋战了,找起了苏云溪。
四处都找遍了,还是没人。红衣气得眼睛通红,顾不得公主不公主的,一个螺旋腿把阿依夏踢倒,一脚踩在她身上。
“说,把小姐弄哪去了?赶紧给我交出来,否则我要了你的命!”红衣加大了力度。
她的随从们要上前就她,被暗卫们挡住了。
“说,你把小姐弄哪里去了?”红衣又问。
阿依夏何事被这样踩在脚下过,一边气得要杀人,一边又被踩得好痛,“我没有。”
“哼。”红衣想想也是,也不跟她纠缠了。指派着暗卫们分头去找。又把怀里的信号弹点燃。
梅一看到信号弹,心里咯噔一声响,除了留守的,带走一大批人往信号弹发射的地方去。
乐儿跑道马车在的地方,已经没人了。赶紧拉拉裤腰带又往勤王府跑。勤王府的守卫看到小乞丐要过来,就过来赶,乐儿拼命地喊:“苏云溪被抓走了,你们快去救她。”
只是守卫压根就不知道苏云溪是谁,只当一个小乞丐在这里胡言乱语。可怜的乐儿,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想做好事,救云溪姐的,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从午时出事道深夜子时,红衣和梅一带人翻遍了整座京城,一点消息都没有,红衣不吃不喝,好像疯了一般。
还没道西夏的容祁在看到飞鹰传信之后毫不犹豫地骑上快马往回赶。
云溪的失踪,被容丰汇报给勤王爷以后,勤王爷也派了家丁去寻找。
一时之间,京城大街小巷都被勤王府的人占据了,都在寻找一个叫苏云溪的姑娘。
本来一日加大半夜的路程,硬是被容祁只跑了半日,云溪失踪的第二天上午容祁到的家。
一夜功夫,红衣憔悴得两眼深陷,容祁让梅三点了她的穴道,送她去休息。
这京城,除了阿依夏,还有谁会要云溪的命呢?
容祁仔细想了想,最后让清字辈去查看刘侧妃她们。
溪儿,你在哪?
容祁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这边云溪被抗着狂奔,她真的好想吐了。这个该死的绑匪。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前在肩膀上扛着,后来又是被放在马上,真是难受得要死了。马跑了好久好久,中途他们都没有停歇,应该是在马背上吃了干粮喝的水。云溪的嘴巴也好酸,被破布塞着真是难受,嘴巴干渴,肚子好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苦逼的被绑架。
在耳边传来开门声之后,云溪好点了,这应该是到了吧,要杀要剐也别这样折腾啊。
砰!
云溪被仍在了地上,她被华丽丽的摔晕了过去。
“给我泼水。”一个尖锐的女声让云溪醒了。
“喂,我醒了别泼水。”她可不想全身湿哒哒的样子被容祁救。
被容祁救?云溪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又多了一丝甜蜜。
“苏云溪。”云溪一看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姑娘,丫鬟装扮。
“喊我干嘛?”云溪懒洋洋地问。
“你醒了就好好想想你打算怎么死。”
“我想过了,我要幸福地死。这个问题很多年以前就想好了。”云溪真是毫不在意。
“死到临头了还耍嘴皮子!”丫鬟哈哈大笑。
这里是一间破旧的庙宇,看丫鬟打扮还属于上等。云溪仔细一看她的衣服竟然是祁记的标志,容祁曾对她说过只有京城的祁记布斋才有祁记的标志,看来她来过京城,而且是个大户人家的丫鬟,否则穿不起祁记的衣裳。
在清木回来说各个院落均无任何动静的时候,容祁闭眼想着,还有谁与云溪有仇?
“去查慕容小小。”容祁最不愿提起这个名字,事到如今却不得不怀疑。
“是。”清木一刻不停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