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弦抬着头:“那你亲我一下。”
这可是真的众目睽睽之下啊,就在巴掌距离的地方,还坐着人呢,任尚实在看不下去了,鄙视的将脑袋伸过来:“我说大姐,平常也没见你这么主动过,今天吃春药了?”
任尚的眼睛被左月尧捂上,苏弦成功的得到了一个吻,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周末你有空吗?”
还未让他开口回答,苏弦又道:“等我以后开始忙实习的事,我可就没时间陪你了咯,想清楚再回答。”
万般宠爱抵不过他温柔一笑:“下午开完会后,我跟他们说一声,这个周末的时间我都要用来陪我的女朋友。”
苏弦露出满意的笑容:“那成,你去洗澡,去开会,我就不打扰你了,我等你电话。”
“好。”他的大拇指抚过苏弦的黑眼圈:“回去睡会儿,都快成熊猫了。”
“熊猫多可爱啊。”苏弦嘟囔。
“没你可爱。”
苏弦撒丫子跑了,这人,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怪难为情的。
左月尧说到做到,会刚开完便给苏弦发了信息。
“咱们男神又在跟女朋友打情骂俏呢。”有人调侃。
“我们男神可是稀缺物种,长得帅,又多金,学习好,还专情。”
“可不是嘛,打着灯笼都难找,愣是让咱弟妹轻而易举搞定了。”
“男神,要不要把弟妹约出来,晚上一起聚聚?”
“我保证,绝对不乱说话了!”信誓旦旦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廖兴言,那个在上一次的聚会上得罪了左月尧后,被集体讨伐的呆货,回去后原以为会挨上左月尧的一顿揍,早早的做好了负伤的准备,结果人家不但没揍,还心平气和的貌似翻篇了。
为什么说貌似呢,因为自那日后,左月尧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个路人甲,不怒也不笑,但就是懒得理你,廖兴言觉得,这还不如海扁他一顿来得自在呢。
于是度过了几天担惊受怕的日子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柳条,往背上一绑,跑左月尧的宿舍负荆请罪去了,还被任尚当场录了下来,说要作为永远的罪证,好让她日日反省。
在反省和左月尧之间,他当然选择前者,谁让他这张破嘴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瞎说呢,同时也深刻的意识到,左月尧对待这份感情,并不是临时起意,是做了长远的打算的,那个叫苏弦的女孩儿,在他心里的分量,胜过任何一个人。
关于胜过任何人这一点,作为左月尧的手足兄弟,任尚是最有发言权的。
因为他亲眼见证过,向来稳重的某个人,经常在某些晚上,躺在床上,对着手机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游走于花丛中的任尚,第一次有了羡慕别人找到真爱的感慨。
“不了,我们需要私人空间。”
“哟哟哟,秀给我们看呢,得得得,大家伙儿还是散了吧,小心狗粮吃撑了。”
待众人散去,何欣晚走到左月尧的身边,内心真的渴望此时他的笑容是因她而起,而不是其她的女人。
现实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的打击,打破了她关于未来的所有的计划,这个男人,从认识到现在,从未有一刻是属于她的。
“月尧,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不去国外深造?”
何欣晚的家人已经给她安排了最好的生活路线,出国留学是她从进入南大就定好的计划,见到左月尧的那一刻,她的计划里从此多了一个人。
“嗯。”左月尧淡淡的应了一声,同样的问题已经有太多的人问过,他的回答从来就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