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猢狲。。。”
见萧子澄当众羞辱朝中重臣,景平皇帝当即出言阻止:
“不许放肆!。。说说你对此事的看法。”
萧子澄和景平皇帝对视一眼,心中便有了底气。
皇上明显没有动怒,反而眼中带有赞许,小爷就知道这宝没押错。
“看法嘛。。。我觉得很不错啊,臣要恭喜陛下,仅仅用一郡之地,便能获取一时太平。
大周地域广袤,一郡一郡的割让,多的不说,保个一二十年太平还是没问题的。
哦,臣忘记了,这要建立在周边诸国胃口不变的情况下,不对,还要加上赔款。。。”
殿内群臣一言不发,毕竟傻子都能听出来,萧子澄话中嘲讽的意味。
“你倒地想说什么?”
景平皇帝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萧子澄缓缓收敛笑容,一改往日的跳脱,正色道:
“依臣之见,所有主和的朝臣,都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
殿中群臣惊骇的望向萧子澄,心说这纨绔莫不是失心疯了,竟敢在这大放厥词?
“你的意思是,迎战陈国?”
景平皇帝按捺心中笑意,平静的问道。
萧子澄讪笑一声:
“陛下,臣不喜读书,从前行事也是十分荒唐,更讲不出什么大道理,不若就拿臣先前所做荒唐事来说吧。
一日臣去水云坊吃花酒,想要找一头牌做陪,然坊中老鸨却说,有一年轻公子,已先臣一步,将美人带走了。。。。”
萧方智脸色涨红,藏于袖中的双拳已然紧攥,神色不善的盯着儿子。
逆子啊!逆子。。。陛下垂问,这个逆子竟然讲起坊间趣事。。老夫的脸都丢尽了。。。。。
一众朝臣更是面露轻蔑,本以为这萧子澄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观点来呢,没想到还是草包一个。
景平皇帝满脸黑线,若非要用萧子澄打破局面,他早就出声训斥了。
萧子澄则是脸不红心不跳,仿佛没有看到萧方智那充满杀气的目光,自顾自接着说道:
“当时臣便心中不悦,带着家丁恶仆便打将上去。
然没等见到那年轻公子,就看到门口站了不少家丁,人数虽然没臣所带之人多,但个个都悍不畏死。
臣当时便意识到点子扎手,不过想到那水云坊头牌娇滴滴的模样,便仗着胆子叫阵,更是不惜搬出家父的名号。
换做一般情况,在听到家父名号后,对方皆会偃旗息鼓,灰溜溜的将美人奉上。
可那日情况则不同,对方不但没有退却,反而呼喊家丁对臣动手。
当时水云坊中,虽然还有几个臣的酒肉之友,但臣心中明白,若真打起来,那些狐朋狗友得不到好处,定然不会相帮于臣。
眼见臣的家丁伤了不少,光是医药费便要花上一大笔银子,更会因此被父亲责骂。
臣虽因未能一亲芳泽,而赶到无比可惜,却也只能就此作罢。”
景平皇帝沉默片刻,忽然问道:
“若是你所带家丁站了上风,对方不敌,将美人送上,你会如何?”
萧子澄眨了眨眼,“臣会先收了美人,再呼喊家丁痛殴那人一番。”
“。。。。”
景平皇帝似抓到了什么,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