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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大可不必,我记性长了,长得很多。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莫之阳看着面前,被红色的轻纱遮住。
看的不真切,还都是红红的一片,就连他,也只能看到一个虚影,就好像置身红色浓雾里。
“不够,不够。”韩靖白轻轻触碰他的唇瓣,慢慢的滑到下巴,一直亲吻到喉结,伸出舌尖,在喉结舔着。
莫之阳被迫仰起头,突然害怕,有点怕他突然像吸血鬼一样,咬破喉咙,吸着鲜血,一想到这个,鸡皮疙瘩都起来。
可韩靖白没有那么做,再失去理智,都不会伤害他,从喉结慢慢亲到锁骨,“小徒儿要是带着一身痕迹,去见那些男女,他们会不会明白,有些东西是不能碰的。”
“会。。。”莫之阳张嘴想说会,但是此刻突然爆发前所未有的求生欲,话到嘴边,堪堪转了个弯,“会个屁,我绝对不会再见其他人。”
听到这句话,韩靖白的怒火稍稍被安抚,但肯定还不够,“小徒儿真的不会见其他人了吗?”
莫之阳想动动手腕,可是被绑的太紧,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对对对,我肯定不会,真的。”
“阳阳话说得倒是挺好听。”韩靖白站直起来,食指按揉他的唇瓣,“那就换个东西吃,吃完之后,我才信。”
啊这?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不能惹怒他,莫之阳只好顺从的点头,“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
蓄上口水,张嘴含住那口味异常的冰棒,这冰棒太大只,嘴巴都被塞满,只能用舌头,把顶端融化的液体慢慢的舔掉。
因为贪心,塞得太满,涎水从嘴角流下来,一直滑到脖子,“唔~”
听到他略重的喘息声,莫之阳尽量避开牙齿,用舌头去融化这温度异常的冰棒,慢慢的吃到最后,把奖励一并咽下。
到最后,只能哑着嗓子问,“师尊,现在信了吗?”
“还不够。”韩靖白弯腰,随手扯开他的腰带,把里袍解开,动作仅停留在这里,“阳阳你说,想怎么做?”
这送命题,实在是不好抉择,莫之阳试探性问一句,“能不能不做?”
“呵。”方才上脸的笑意,又褪下,韩靖白一抬手,“不行。”
缚住手脚的绳子消失,莫之阳正想去扯蒙住眼睛的轻纱,结果两只手同时被抓住,合并在一起,“师尊!”
刚叫一声,就发现手腕又被绑住,这一下肯定要出大事,“师尊,疼你松开我好不好?”
“不好。”韩靖白铁了心教训他,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弯腰把人扛起来,丢到床上,“看来只有把阳阳捆在床上,才不会乱跑。”
莫之阳手脚都被捆住,只能像条毛毛虫,往床里面钻,“不是这样的,你信我。”
见他要跑,韩靖白轻笑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往外拖,“阳阳太不乖,一定要长长记性。”
把你做到脑子只有我,只能有我。
“唔~”
承受着他的缠绵,彼此身体太过熟悉,让人失去防备,莫之阳张开嘴巴,纵容他进来掠夺。
一吻天荒,莫之阳差点以为要原地去世,他终于放开了,赶紧呼吸,终于可以说话,“师尊。”
韩靖白没有回答,一手抓着他的脚腕,一手扯开衣裳,“今天有点痛,但是痛你才记得教训。”
“唔!”身体被劈开,莫之阳跪趴着想逃离,可是手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还没开始适应,他就自顾自的动起来。
“阳阳,疼吗?”韩靖白死死掐住他的腰,“我也是这样疼的,比你疼一万倍。”说着,俯身把整个人纳入怀里,“我们一起疼。”
莫之阳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手脚依旧没被松开,“好累,好困。”呢喃完两句,又闭上眼睛沉沉睡过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时间,莫之阳有意识,就发现在床上,或者在椅子上被干,要么就是在他怀里,一旦发现人醒来,他就开始禽兽。
终于有一天,韩靖白被狗叼走的良心长回来了,替人松了绑,拿掉眼前的红纱,望着怀里熟睡的人,“阳阳,我有十分却给了你一百分,你为什么不能把十分给我?。”
你一直有很多人,什么阿珠,乾生少爷,可我真的只有你,你能不能看看到,只看我!
“啊,好痛~”莫之阳睁开眼睛,入目是韩靖白的胸肌,下意识伸手按住他的胸口,才发现原来被松开了。
“你。。。。。。醒了?”
声音闷闷的,莫之阳听得出一点心虚恐惧的情绪,这家伙做完就开始心虚害怕,呵,男人!
“嗯,醒了。”莫之阳一把环住他的腰,用脸在他胸口蹭,“我腰酸,难受。”
知道做的太过,韩靖白手滑到下面,为他揉开后腰的酸疼,一边忐忑的开口,“阳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