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至少睡到中午,没想到这个点就醒了。
“宋砚青的脸好了很多。”萧谨行主动找话说。
也是当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听到。
“嗯。”安泞应了一声,“再过一个来月,应该就完全看不出来伤疤痕迹了。”
萧谨行点了点头。
“对了,刚刚给宋砚青说了,明日让他去尚书府找我,你不会介意吧?”安泞突然说道。
“好。”萧谨行应了一声,又说道,“这些事情其实你不用单独来给我讲,你有你的自由。”
“皇上说笑了。”安泞抬眸看着他,“皇宫中,哪来的自由?!”
萧谨行抿唇。
知道安泞意有所指。
“我要去准备一下今日回尚书府的事情,皇上您自便。”
说着,安泞就离开了。
萧谨行看着安泞的背影,脸色暗沉。
无论如何。
她都不会留在这里吗?
都不愿,陪他留在这深宫之中。
……
下午。
浩浩荡荡一行人,从皇宫出发。
白墨婉今日也得到萧谨行的允许,允她出宫回去回白府看她哥哥。
白墨一杖打二十大板。
虽皮糙肉厚,却也是要躺个七日八日。
她只能自己出宫去看他。
倒没想到,萧谨行那么爽快。
上午她亲自去的凤栖殿,知道萧谨行从昨日开始,册封大典后就住在这里。
还知道他因为安泞,在早朝上精神萎靡,甚至,居然取消了7日的早朝。
在这之前,萧谨行从未缺席过一次早朝。
唯一有一次提前结束,还是因为安呦呦误闯了大殿。
而所有萧谨行的反常,皆是因为安泞!
白墨婉忍着极大的怒气。
她换上柔弱可怜的姿态,去求见了萧谨行。
倒是没看到安泞。
或许……还在睡。
一想到他们两人之间的床第之事儿……
白墨婉真的恨得要命。
她进入后宫四年,从未和萧谨行有过如此肌肤之亲。
她差点以为萧谨行在那方面的问题,还偷偷想要平公公给萧谨行送点补药去!
结果,都是她多虑了。
萧谨行不是不行,只不过不是对她而已。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