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萝:“不,自己睡,客房。”
她想验证一件事,是不是没有秦无妄,不注射安眠针剂。
她真的,就没办法入睡。
顾斯爵笑的温文尔雅,摇摇头。
也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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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洁干净的华丽客卧,光线昏黄。
顾承爵紧了紧四根床柱上的绳结,确保万无一失,还瞥了眼姿态矜雅的秦无妄,问:“能挣开不?会不会太紧?能活动吧?要不绳……再给你放长点?”
半个小时前。
顾承爵和秦无妄两个,偷偷摸摸的进了顾烟萝临时睡的客房。
一个往床上一躺,摆好又欲又纯,又招人疼的姿势。
一个拿绳结,把秦无妄四肢,都用绳绑好,绳结另一头,拴在了床柱上。
客卧没开暖气。
秦无妄的丝绸睡袍半敞,冷的瑟缩,长睫轻轻振动如蝶翼,蔫了似的,低哑小声道:“再紧点,勒红。”
顾承爵老实巴交的收紧绳结。
长久的矛盾,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二人四目相对,彼此颔首。
狗一般的兄弟情谊,就此结下。
“要是烟烟原谅我,放心,我会念着你的好,以后……”不揍你了。
刚退烧昏睡醒来,所以秦无妄面色格外冷白虚弱,朦胧床帐间,矜贵病弱,又俊美炫目的不似真人。
顾承爵把被子蒙上秦无妄的脸。
给他留了条透气的缝,十分贴心,“要是我妹消气了,下回你下厨,多做我一份,谢谢,告辞,保重。”
顾承爵关了房间灯,做贼似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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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萝披着毛毯,拖着步子,回了临时睡的客房。
她转身欲关门,轻吸口气,察觉到房里的味道不对,有人来过。
门没关。
她打开吊灯开关,锐利的眸光,投向被子平铺的四柱床,三两步至床边,骤然用力掀开了缎面被,雾眉高挑,眼神微妙。
感觉光线一亮。
秦无妄惺忪幽邃的眼眸,缓缓睁开,馨香扑鼻,眨眼间,抬眸对上了顾烟萝静默冷感的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