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夜,不要妄图反抗我。”甩下这么一句反派标配的话以后,雁夜的从者berseker就狂躁了起来。
因为天生遗传的魔术回路数量仅比兄长好了一些,但是依然够不着成为良好的魔术师标准,所以雁夜在为了小樱向间桐脏砚妥协之后,不得不使用了间桐家的虫魔术强行刻印体内的魔术回路。
这种后天生成的魔术回路本来就不比先天的魔术回路,更不用说,间桐脏砚用上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还特意让雁夜召唤了极为消耗御主魔力与生命力的berseker,本来就没打算让雁夜活多久。
恶劣的身体状况与稀薄的魔力让雁夜难以掌控自己从者的动态,要知道,即使再怎么厌恶间桐脏砚,在这个时候,为了保证安全,间桐雁夜也应该时常待在间桐大宅里,更不要说他一心牵挂的小樱还在间桐家受苦。
间桐雁夜对他的从者berseker的掌控能力很低,之前他大老远地出现在冬木新区,就是因为berseker突然发了疯,因为距离太远他难以控制从者,而要是使用令咒的话未免也太奢侈了一点,于是他只能大老远地跑去新区,根据与berseker的联系确定从者的方位,最后在近距离的情况下安抚了突然发疯的从者。
正是因为雁夜即便成为了berseker的御主,对从者的掌控力依然不怎么样,脏砚才有机会诱发berseker发狂。
按照脏砚规划的剧本,就是雁夜与berseker这对组合成功地在圣杯战争的开头,就干掉一组参赛者,向着圣杯的目标大步迈进。
如果纲吉和天草真的是一组参赛者的话,因为本来就对圣杯没啥兴趣,自然不会想着俭省令咒,说不定还能快速地干掉berseker,但是问题是,天草是宇智波斑的从者,近战能力也不强,纲吉的从者迪卢木多在这样的情况下倒是能显得战力卓越,然并卵,他人根本不在这里。
按照分类,天草也是个脆皮的法师,就算他的魔术很强,但是在berseker的疯狗式攻击下,常被打断,更不用说,那边间桐脏砚的虫子已经铺天盖地地涌来了。
天草原本自保没问题,还有闲暇反击,然而问题在于,他还要在狂战士、间桐脏砚两方的攻击下护着纲吉,还得注意自己不受伤。
一个法师和一个狂战士打,而且还是近战,对于一向是用智力解决问题的天草来说,这真的很伤。
他都想着要是撑不住了是不是呼唤一下自己的御主,最起码自家御主的战斗力很高,顺带还能把lancer带来。
然后,沢田纲吉就爆seed了。
沢田纲吉好歹是被宇智波斑训练了这么久的人,也能算斑的半个徒弟了,再加上彭格列的死气之炎在危急时刻确实更容易激发,所以沢田纲吉终于爆发了。
死气之炎的能量形式和魔术不一样,但是不妨碍天草看出它威力巨大的事实。
间桐脏砚因为有后手所以有恃无恐,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死气之炎能够自成一种能量体系,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在彭格列以及诸多黑手党家族组成的黑暗世界中,流传着一个关于七的三次方的传说。
如果说石板是王权者能量体系的创始人,那么死气之炎体系的能量就来源于七的三次方。
放在圣杯体系中的话,七的三次方大概就是阿赖耶或者盖亚那种级别的存在,即使有所不及,也不是他们这些被包含在能量体系的人能够抗衡的。
两种体系的能量对撞是很容易产生冲突的,而一个世界有那么多世界级别的能量体系存在,本身就已经说明了这个世界的不普通,这个世界比之仅包含一种能量体系的世界自然是强大了许多,但是也混乱了许多,别的不说,随便哪一种能量体系里,出现一个灭世危机,那所有人都得一起玩完。
就像盖亚和阿赖耶会选中各类英雄成为英灵一样,在其他的能量体系里,也有这种备受能量来源宠爱之人存在,石板体系里他们是王权者,而火焰体系里,就是“七三”的拥有者。
在七的三次方中,彭格列指环象征时间,是极为特殊指环,按照传承来说,纲吉在世界进程中,已经是指环的既定继承人,未来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对他的考验。
简而言之呢,就是沢田纲吉是死气之炎能量体系里的命运之子,即使现在他的命运历程还没有开始,也不是间桐脏砚这个本应下地狱了的腐朽之人能够抗衡的。
死气之炎将脏砚的虫子都燃烧殆尽,那股摧枯拉朽之势让间桐雁夜瞠目结舌。
脏砚在他面前消失得太轻易,雁夜几乎不敢相信他已经死了。
呆滞过后就是狂喜,脏砚已经死了,berseker也在被天草牵制着,命令他安静下来以后,雁夜就急急奔向间桐樱所在。
间桐樱的惨状让所有人都不忍心看,沢田纲吉在看清楚之前就被天草捂住了眼睛,让他背过身去了,只不过在转过身去之前,天草在间桐樱身上设了一个法阵,然后就让纲吉把他的死气之炎放了出来。
地上的这些虫子是脏砚的魔力所化,并不是单纯的生物,而纲吉的死气之炎也界乎虚实之间,对上这堆没了主人的虫子,依然是以摧枯拉朽之势将它们烧毁了。
间桐樱体内的那些虫子当然也没被放过,至于间桐脏砚在她身上留下的后手,天草不动声色地将之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