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爷子忽然故意的哈哈笑了起来:“司马,你个老家伙,不会发癔症了吧?你别吓着了人家小姑娘。”
老者被所有人的态度给惊回的镇定了许多,可是,他面上的疑虑仍然深切的写在脸上:“嗷,是我,我……失礼了,我只是,只是觉得她很像一个人……。。一个故人,太像了,简直就是一模一样?而她们………。。”
景珍此刻的脸色从青黄转为煞白又渐渐地红涨发紫………她的惊慌和震颤,不亚于老者!这个老者,他的语言和行为,为什么那么的奇怪和慌乱?为什么潜意识里,自己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似的?但是,自己又的的确确是第一次见他!
景珍镇定着情绪,轻悠的答道:“我的老家是山东的吉隆县……。我的爸爸妈妈在我刚刚生下来不久,就双双的遭遇车祸去世了,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我……。。”
“别说了,别说了,我我我,赵老哥,我,我要先走了……。我有点不舒服。“那个司马老者突然紧张错乱的打断了景珍的话,悲怆的眼眸里竞蒙着一层泪雾。他一边说着告辞的话,一边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病房………
“哎,司马伯伯……”
“嗨,司马董事长………”
“切,嘿,这个老家伙,发什么神经呀!莫名其妙的。
“爸,哎哎,爸,你今儿这是怎么了?”司马卓行呼唤着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景珍看着几个人呼唤着叫喊着跟了出去,她的脚步也不由得挪动着往外走.......
“啊,那个谁?你,你别出去,我有话问你!”赵老爷子发话下令道。
景珍“啊”的惊住了脚步,她颤巍巍望向老爷子,声音带擞音的问道:“我,我........老董事长,您,您要问什么?”
“来坐下吧!”老爷子看着景珍的慌乱惊颤样,安抚的指着一个沙发说道。
景珍闪烁着眼神,几乎不敢正面看向老爷子,她正襟危坐的坐着,一语不发,身子也僵硬的直直的一动不动。
老爷子忽然很爽朗的笑了:“别紧张嘛,刚才的插曲只是一个意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景珍,二十四岁。”
“自然点,别那么拘谨,我听震儿说,你们俩......”老爷子神态一派安详。
“我们,我们俩.......”
“嗨,瞧你这孩子,你这么紧张小心翼翼的,弄得我都有点紧张了。”
“吆,爸,你也会紧张呀,还是景珍叫你紧张的?看来景珍真是不简单,一个司马伯伯已经奇迹了,你不会也传染了?”赵子震走进来接口道。
景珍如遇救兵似的慌忙站立起来,一脸祈求的小可怜样。
“嗨,这个孩子,太......嗷,你司马伯伯走了?没再说什么?”老爷子为难的摇摇头,关心的问着儿子。
“走了,跑得像后面有追兵似的,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会对景珍的感觉这么强烈?”赵子震虽然说着话,眼睛却是奇异的凝望着景珍。
景珍一脸的无辜和莫名其妙的神态。
“来,景珍,你坐过来,叫我看看你的手相......”老爷子淡然的唤道。
“哎呀,爸,我就知道你叫景珍来,又是玩你这一套观相大法......”赵子震抗拒着说道。
老爷子忽然瞪了赵子震一眼,那眼神里的冷峻透着莫名的威严。
景珍屏着呼吸,把手递给了老爷子,任由老爷子一脸庄重的看着:“景珍是什么时辰出生的?”
“我,我是89年正月十二日的中午午时出生的。”景珍小心地回答。
“嗷,.......”
当老爷子放开景珍的手时,忽然的露出了很疲倦的神态:“哎呀,不行了,我得歇歇了,这把老骨头禁不起折腾,怎么这么累呀!震儿呀,你带景珍出去吧,我想躺会儿歇歇神儿。”
赵子震脸上霎时闪现出一抹奇异的惊诧,他故意很淡定很漠然的应道:“好好好,就说叫你多休息,你自个儿要逞强。那我们先走了。”
景珍一脸怅茫的随着赵子震走了出来,心头升起一片不知所云惶恐。
和赵子震一起走出来后,景珍小心地问道:“怎么没见小梅姐?她.......”
“梅嫂先回公司了,我们也回去吧!一堆的事等着呢?中午还约了夏花集团的叶董吃饭。下午还有几个会要开。”赵子震似乎很疲惫。
景珍张张嘴巴,还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赵子震一副的倦怠困顿样,想了想,就把所有想说的话,都给咽进了肚子里。
坐上车,景珍欲言又止的想把自己在温霏霏家里发生的事情告知于赵子震,但是,一看到赵子震紧闭着眼睛靠在车位上,她就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