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何意?”
花脸男虽说起话来有障碍,口音也有些拗口,但对于带有侮辱意味的语句,完全可以辨别出来。
房遗爱道:
“没什么意思,你并非我大唐子民,彼此不能推心置腹,本公子凭什么相信你不会害我?东西本公子会让人备全,你若是不着急,稍等片刻就是
。”
说罢,房遗爱对程处弼低声耳语了两声,程处弼心领神会,赶紧按照房遗爱的吩咐去准备。
围观的群众不仅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房遗爱要做的事,类似于魔术揭秘,这让围观群众都充满好奇。
“公子,你不会耍什么花样吧?”
花脸男心里没底。
自从来了大唐,花脸男深知唐人的狡猾,每个人都心机城府深厚,花脸男领略过。
自己的脑子有瑕疵,玩不过这群大唐人!
“你怕什么?这么多人围观,本公子若是耍花样,定有人站出来指责。”
花脸男觉的房遗爱言之有理,便不再多言。
只是整个人看起来坐立不安,眼神飘忽不定,一副拘谨难以安放的样子。
围观众人见房遗爱来拆台,难免议论纷纷。
“这位公子是谁?”
“没见过啊,似乎不是晋阳本地人,刚搬过来的吧,这性子可够烈的!”
“性子烈有什么用,年轻人别太气盛,容易吃亏!”
“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
众人的言语对房遗爱的评价褒贬不一,但同样的印象都是脾气过于火爆。
大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街头拐角出现了一辆马车,上面装着两口大锅、还有几个木桶。
木
桶之中,除了食用油,还有一些白醋!
“停在这,快,把锅都支起来。”
程处弼累的满头大汗,却依旧乐此不疲。
他很有门路,刚来晋阳城几天的功夫,便轻车熟路,一句话,就有人送来这些东西。
很快两口大锅便支起来,架起了干柴,一个火把丢下去,顿时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