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奶怎么还能受伤,而且还掉了牙,这不符合逻辑啊?”
日,不会是在驴奶中喝到了结石吧,也不对啊结石应该在尿里才有!
“唉,我爹喝到一半的时候,驴尥蹶子了,一脚踢在了我爹的门牙之上。”
愕然!
再一回头,跟着的那些侍卫都努力的想要憋住自己的笑意,却还是难以压制噗嗤噗嗤的声音。
程世叔真是要强。
喝驴奶都不用下人挤,自己趴在驴肚子底下去喝。
“伤情怎么样?你要先回去吗?”
程处弼摇了摇头:
“我大哥说伤情并不严重,我爹只是掉了两颗门牙而已,并未伤及身体。”
“我不是问你爹,我是问那驴伤的怎么样?
”
程处弼想要骂人,老房这个家伙,我爹在你眼里竟然还不如一头驴!
于是他恶狠狠的道:
“那驴被我爹杀了,做了驴肉火烧,至于我,也不用提前回去,就跟着你吧。”
一家子都是狠人。
不过见程处弼不怕得罪李泰,要与他同甘苦共患难,房遗爱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赞赏。
“你可住在这附近,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吃些东西,慢慢说。”
女子见房遗爱接下此事,垂泪道:
“民女多谢驸马,寒舍就在前面二里,民女实在是走投无路,不然绝不敢劳烦驸马,驸马请随民女来。”
说罢,便有一侍卫让马给女子,顺着女子所指的方向牵马而行,很快便到一处茅草屋。
屋子很破旧,用篱笆围起了一处院落。
里面种着些青菜,菜地里被打理的没有一丝杂草,屋内虽简陋,却一尘不染。
“驸马、公子请坐,寒舍简陋,还请不要嫌弃,民女这就给几位弄些吃的。”
房遗爱坐下,摆手道:
“不必客气了,酒肉我们自带,你也坐下来一起吃吧。”
“民女不敢。”
“没有什么敢不敢的,本驸马还要问你些问题,更何况,你怀着身孕,也要多补充些营养。”
女子终于没再拒绝。
房遗爱和程处
弼两个人坐在屋子内,侍卫们便守在屋外,时刻戒备周遭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