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沸腾,欢呼雀跃。
恐惧的阴霾,在房遗爱教训白东越的刹那,便一扫而空,众人都憎恶的望着这对父子。
白东越是‘惯犯’!
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刺史府视而不见,任由其胡作非为。
为了避免自家的姑娘受伤害,很多人都不让女儿出门,怕被此禽兽染指。
荆州连官都是黑的,世风日下也便没什么稀奇的。
房遗爱一脸肃杀之气,左顾右盼之间,杀气十足。
似乎要在百姓面前证明,他房遗爱来了,荆州也该改天换地,由百姓当家做主。
受屈辱的姑娘跟在房遗爱身后,缓步而行,一脸恐惧,心跳频率极度增快。
“公子当真是驸马?”
眼神惶恐,似有躲闪之意。
房遗爱微微笑道:
“自然,若是有人敢冒充当朝驸马,那跟找死也没什么区别,姑娘为什么这么问?”
女子咽了口口水,道:
“民女陈钰雪,是荆州城内的渔民,家父打鱼为生,民女斗胆,请驸马放了白县尉!”
“啊?!”
房遗爱以为自己听错了,脸上露出错愕之色。
直到陈钰雪将自家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房遗爱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陈钰雪也没有说错。
眼
前这丫头若是没被狗咬过,就肯定咬过狗!
“这这是为何?”
就在刚才,若不是房遗爱等人出手制止,陈钰雪就要被这个畜生给打死。
可转过头来,陈钰雪竟给仇人求情!
这让房遗爱极度想不通。
陈钰雪心里叹了口气:
“驸马,民不与官斗,这道理民女还是懂的,有驸马在荆州,或可保证百姓不受欺凌,可是驸马走后呢?这些官员便会变本加厉的欺负我们,将自己受的委屈,加倍还过来。”
原来是后怕,才让陈钰雪说出了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