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帝浑身颤抖,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有刚才的雄风。
“臧殷,你放肆,你敢踩朕,信不信朕立马毁掉顾徽音的骨灰!”
“啊~啊~啊……本王差点忘记了,有软肋在你这狗东西手里。”
臧殷轻笑,脚下猛的用力,在云帝的哀嚎声里,他才收回了脚。
烈靳霆在外听见惨叫,欲要冲进去的脚步一顿。
若此次见到皇帝狼狈的样子,他应该也到灭口的时候了。
无论是多忠诚,皇家眼里也容不下一个看尽他狼狈的人存在。
烈靳霆都不敢,其他人更不敢。
一个敢直接出手打皇帝的人,谁不惧怕。
臧
殷抬脚,似笑非笑看着云帝趴在地上不能动弹,“狗东西,本王先断两根肋骨当利息,剩下的等你交出骨灰再说。”
云帝痛苦的仰头,阴狠道:“你以为,朕会给你?啊——”
话音未落,臧殷的脚直接踩在了他的脸上,“你那所谓的骨灰不管是真是假,本王话都搁在这里,对它好一些,本王才会对你温柔一点。”
臧殷几次想下杀手,青酒都内功传音提醒了他。
为数不多的理智,无非是,臧殷曾经答应过,不会动大秦,不会乱皇权。
臧殷早就是戴上枷锁的野兽,控制他的另一端,永远都在顾徽音的手里。
如
今她死了,这枷锁就是旧了,依旧有束缚力。
只等彻底破烂不堪掉落,臧殷才会再次疯狂。
可是,圈养过的野兽,永远都会受制于主人。
为她生为她死为她疯为她狂,永远为她存在。
臧殷蹲在云帝面前,拽着他的头发,逼他仰头,“今天本王心情不好,杀了你不少没用的狗,别见怪,毕竟,本王对你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