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秦良手中的两张暗牌,肯定是箭,骑!
卫队护着箭队与骑兵,合情合理!
王越的手中剧烈的颤抖起来。倘若有箭,必有盾!
想到这里,王越笃定的在纸上写下了一字。
可是如果此时自己不攻的话,这局顶多就是平局,没有输赢之分。
可是倘若秦良另有埋伏,自己可就彻底输了。
所以最保险的措施就是,阵!
以盾阵的姿态向前碾推!
两字一出,椹芙就听到了身旁宁洵的一声轻叹。
“胜负已分。”
王越抬眸看向秦良,眼神凶狠,“秦良,你的心思太浮于表面,借着大败引我追击,诳我杀招,诳我斥候。只可惜,这场比试,还是你输了!盾阵在此,除非你架的是弩,否则毫无胜算。可弩令只能用一次,你已经用过了!”
秦良但笑不语,“越师妹,做人不能太自负。你的思维定点于以往的比试之中,已经故步自封了。”
说到这里,秦良已经轻轻地翻开了那余下倒扣良久的最后两张暗牌。
“渊!”
大雾褪去,万丈深渊般的壕沟倏然出现在两军之间。
王越大惊,“原来你用雾令,是为了掩藏你的陷阱!”
秦良摇头,“非也,倘若事先没能折了你的斥候,我这个深渊挖的可就毫无意义了。”
的确,陷阱与渊不同。
陷阱的默认属性就是连斥候都探测不出来,根本防不胜防。
可是渊不同,那么大的壕沟,直接用肉眼便可望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