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到底是……”
石化的石英还有些蒙圈,望着中间那抹矍铄的背影,不敢确定地问:“宁执墨的爷爷,还是许淡淡的爷爷?”
如果是许淡淡的爷爷,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果是宁执墨的爷爷,怎么刚刚他会承认自己是许淡淡的爷爷?
心里弯弯绕绕还没有理清楚,石英耳畔便传来一道肯定的回答。
“我姓宁。”
“啊?”
吞了吞口水,石英蒙得彻彻底底!
“那为什么许淡淡叫您爷爷,不是叫宁爷爷——”
“你老公的爷爷,你叫什么?!你不跟着叫爷爷叫什么?!”
早就不太喜欢石英爱找茬的性子,卿卿老太太一刀补得字正腔圆。
话音落罢,伴着小魂淡红脸无言和其他老师“噗嗤”一声轻笑,她也跟着朝里面走去。
路过宁老爷子身边,她戳一把老骨头胳膊,声音不大不小道:“回去约一下,我家王老头之前念叨着想去城郊那边钓鱼。”
宁老爷子也爽快:“好啊,这周末就行,我待会儿给他电话。”
“好,到时候到我家来,我给你们几个老哥俩做酸菜鱼……”
“……”
一行人说说笑笑朝里面走去,留下年级主任雕塑般立在原地。
石英,脑子塞满毛线晕晕乎乎式,石化碎渣。
在上午习习的凉风中,卒。
………
酸甜的不高调,不仅体现在平时安安分分,从不张扬乱惹事儿上。
也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