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右手,只待一个响指,就能将这地下室连同里面的一切从这世上抹除。
“等一下!!!”
突如其来的喊声让水镜停止发动宝具。接着,一个人影从地下室里出现。
那是一个身材矮小,相貌猥琐的老头。只一眼就已看出,这老头已经脱离“人类”的范畴了。
“老朽名为间桐脏砚。你是爱因兹贝伦的servant吧?间桐已然败北,你为什么还要进攻间桐邸?”老头以森严的语气问道。就算是面对实力远强于自己的英灵也没有露出丝毫的胆怯。
(不愧是创始三家之一的长者。)
水镜对着脏砚的印象稍稍有些改观,但仍旧毫不客气的道:“我要rider的master,把他给我。”
完全是不容质疑的命令口吻。
脏砚奇道:“你要败北的master做什么?”
“与你无关,把他给我就是了。”
“………他毕竟是老朽的孙子,不能这么轻易给你。”
“是吗?那你就消失吧。”
“咦?等、等一下!!!”
脏砚这下慌了。本打算以慎二做筹码和水镜做交易,没想到这个servant竟然连谈都不想谈直接动手。
无视脏砚的话语,水镜转身离开。蓄势待发的宝具如箭般急射而出,将脏砚和地下室一起毁灭殆尽。
“呼~”离开间桐邸水镜深深舒了口气。那种的阴冷腐朽的气息实在令人受不了。
“这下麻烦了。没有容器,圣杯就没法降临了。”苦恼的抓抓头发,水镜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就拿那些master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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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邸
“这是………‘opila’!?”
凛在感觉到魔力波动的那一刻就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两枚宝石扣在手中。saber取出无形之剑,archer也实体化现身,全神戒备着。
“怎、怎么了?”唯一不了解情况的就是半吊子魔术师的士郎。不过下一刻他也明白了。
墙忽然如被引爆般炸裂了。接着一个挂着狐狸面具,身穿白色长衫的少年踏着悠然的脚步走了进来。
“berserker!?”
凛的脸瞬间白了。面对这个强悍的异界英灵,己方可说是胜算渺茫。
水镜的视线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了凛的身上。看了片刻,点点头,道:“我要你(做容器),跟我走吧。”
“什什什什什什什什么!!!”
凛的脸扑的一声冒出了蒸汽。
虽然本性是个小恶魔,但凛毕竟是个十来岁的纯情少女。面对如此劲爆的发言,也不由得害羞起来。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何种暧昧发言的水镜无视了凛的反应朝她伸出了手:“来,跟我………你做什么?”
水镜不悦的看着挡在凛身前的archer问道。
“真是大胆的告白啊,berserker。难道你就是为此才特意过来的吗?”archer调侃着水镜,不过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
“哈?有没有搞错!为什么我要向这个还没发育的黄毛丫头告白?完全莫名其妙!”水镜一脸“你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他。
“…………还没发育的………黄毛丫头?”
忽然,archer的身后传来一个宛如来自地狱的恐怖声音。
“呃………”
archer身体一颤,赶紧让开。在那里,背后咕嘟咕嘟冒着黑色气息的凛正以充满怨怒的眼神瞪着水镜。
“我还没发育还真是对不起呢!!!”黑色的咒弹随着凛的怒吼声袭来。
“dromi(德洛米)。”
由锁链构成的障壁完全斥开了凛的魔术。随后锁链展开,向她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