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会儿。
对他的情感,只有这么一点点的隐忍。
“我也不想和你掰扯你爱的人到底是谁,只是在浪费时辰。”安泞冷淡的声音,不带什么感情,“我唯一可以坚定告诉你的就是,我不爱你,一点都不。我不可能和一个我不爱的人过一辈子。”
“真的不爱吗?”萧谨行问她。
满目猩红。
“不爱。”
“不爱,为何会为我生下两个孩子。”
“不是为你,是为我自己。只是孩子的父亲刚好是你而已。换成任何人,换成任何人让我意外怀孕,我都会生下来。”安泞说得冷漠。
“可偏偏,孩子的父亲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萧谨行看着她,眼眸紧紧的看着她,仿若想要从她脸上从她眼神中,看出对他一丝的感情,哪怕,一丝也好,“第一次我们同房,我可以理解为我们之间都没有感情,就只是为了活命。那么第二次呢?坠入山崖那一次,我给你了反抗我的机会,但你默许了。”
安泞抿唇。
萧谨行果然是一个谈判的高手。
那次。
那次,到底是为了什么?!
成年男女的身体反应。
说出来,萧谨行也不会信。
她说,“忘了告诉你,你长得和傅星弋,一模一样。”
萧谨行心口,猛然一痛。
杀人诛心,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有时候,我会把你当成他。”安泞补充。
所以。
那些偶然安泞对他流露出来的情感,只是因为,她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而他却一直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安泞不是对他一丝感情都没有。
“萧谨行,我们好聚好散吧。”安泞再次开口。
声音中的平稳和冷静。
真的半点都感受不到,他心口的痛。
因为不相爱。
所以不会,感同身受。
“我去帮你医好白墨婉……”
“你需要医治的人,从来不是她。”萧谨行突然一把拉住了安泞的手。
安泞眼眸一紧。
明显能够感觉到,萧谨行压抑的情绪,在此刻终于开始崩裂。
“你需要医治的人,是我!”
“萧谨……唔!”
安泞瞪大眼睛。
看着萧谨行突然近距离的脸。
面前长桌上的茶壶茶杯,被他扫了一地,长桌都被他直接掀翻了。
瞬间发出了剧烈的声音。
原本在殿外守候的月莹听到声响,吓得赶紧进来。
一进来就看到皇上把娘娘压在软榻上,强吻……
月莹不敢多看一眼,连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