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瞳眼眸一紧。
“既然被将军娶进了门,自然就要照顾将军。”宋砚青说得坦然。
他缓缓从地上站起来。
琢磨着自己不多补身体,真的熬不过。
他起身后说道,“将军放心,将军不愿意我做的事情,我不会做。那日让娘娘给我诊断了一番,娘娘说以我的身体状况,三个月是不能行房事的。”
谢若瞳看着宋砚青。
宋砚青都对安泞说了些什么。
宋砚青笑了笑,“哪怕是将军想要,我也满足不了。”
谢若瞳直接别开了脸。
谁想要?!
宋砚青也不再多说,也不敢再靠近谢若瞳。
小命不够。
他只是弯腰,把地上的水桶抱起来,“将军好好休息,我先告退了。”
说着,便端着水桶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刚刚那一掌虽然没有用尽全部内力,不会伤及五脏六腑,但宋砚青被直接撞在桌子角,难免身上疼痛……
又想到刚刚宋砚青说三个月不能行房事。
所以衣服真的是她自己扯开的吗?!
谢若瞳咬牙。
终究是有些烦躁。
宋砚青出去后。
贡静宜赶紧走了进来,“将军。”
谢若瞳回神,随即冷声吩咐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宋砚青踏入我的房间一步。”
“……是。”贡静宜只得听命。
琢磨着姑爷想要和将军好上,真的是蜀道之难。
将军这么多年清心寡欲,怎会轻易喜欢上任何人。
……
皇宫,乾坤殿。
御医把药呈上。
安泞走到萧谨行的龙床边,看着他仿若在睡,又好似根本没有睡着。
反正睡得很不踏实。
“起来把药喝了。”安泞叫着他。
萧谨行仿若没有听到。
安泞声音大了些,“萧谨行,喝药了。”
“不想喝。”萧谨行呢喃,“太苦了。”
“你还是小朋友吗?喝药还要找糖吃?”安泞耐心不够,“不想喝药就别喝这么多酒!你不知道安琪很担心你吗?!”
要不是安琪,她真的懒得搭理他。
萧谨行被安泞没好气的吼了之后,睁开了眼睛。
迷离的眼神,看着她。
“起来喝药。”安泞看萧谨行醒了,又耐着性子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