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吗?”云溪摸着自己的脸问。
侍女笑着道:“当然是云溪小姐,只有云溪小姐才能有这样的美貌。”
“为何我觉得自己长得没有画像里好看呢?”云溪看着画像真不相信这么美丽的女人是她自己,也或许是画像的人添加了较多的个人情愫在里面,将她画得如此出众。
不过看着画像,云溪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竹叶青!
只有竹叶青与她在一起呆过一段时间,了解她的喜好,也只有竹叶青看到过她为众人诊脉。
“云溪小姐天生丽质,本人比画像上还要好看。”侍女的话多少带着一些恭维。
“原来你们认识我都是靠这个画像哈。”云溪算明白了。
“小姐,您的画像这里只有一副,据说在太子的书房里到处都是。”侍女说道。
“晕,你们太子真是闲着没事干。”云溪不喜欢这样的人这样的做法。
“小姐,别误会,我们太子可是个翩翩君子,不会对小姐又任何不轨之意的。您这边请。”侍女决定不再多言了。
两人穿过花园,终于来到这边最高的一座宫殿里。门外已经有人在等候了。
“云溪。”亲热而熟悉的叫声,让云溪在看到竹叶青那一瞬间笑了。
“竹叶青。”云溪走到离深的面到道:“还是说我应该称你为北国太子?”
“云溪,尚未久别的老朋友,竹叶青和离深随便你唤哪个都可以,都是我的名字。只有北国太子这个名号,让我倍感压力,所以还请老友勿介意,我隐瞒了北国太子这一身份。”离深身穿普通的衣着,仿佛她面前的就是穹城那个亦兄亦友的竹叶青。
“不会的,放心吧,对于我来说,你是永远的竹叶青,亦兄亦友!”云溪也说得坦荡干脆。
两人在门口说了一会话,竹叶青就说外面冷,让云溪进屋聊。云溪点点头,就进去了。
竹叶青的宫殿一如他在穹城的府邸,干净整洁简朴。
“我苏云溪身边竟然有个北国的太子,真是没发现。”云溪当竹叶青是个老朋友一样,随意地坐在椅子上。宫女马上上茶,云溪端起来先闻闻再喝,是好茶。
“云溪笑话我了。”离深真看不出来有什么铁血手腕,他给云溪的映像就是君子,风度翩翩,也或许她依旧当他说竹叶青老友吧。
“无名说北国皇宫有认识我的人,我想了很久,就是没想到是谁,所以一直认为无名在骗我。今日竟然见到了你,太让我意外了。”云溪实话实说。
“师伯没有告诉你,肯定有他的想法,所以你也别气了,我们的缘分远比我想象的多多了,我还能在北国皇宫里遇到你,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好运气。”离深挺开心的。
“是我特意过来的好吗!听说小公主得了癔症?”云溪很快将话题转正。
说到这个话题离深有些深沉地点点头,“恩,确实吾妹得了癔症。”
云溪疑忽地问:“你没有试过治疗吗?还有你师傅。”
“我和师傅都尝试过,但是只能治标不治本。我和我父王的意思是能根治。师傅说他不擅长这种病的医治。”离深道。
“那为何你们设立那么多规矩,治不好就要在宫内为奴呢?”这点云溪真想问。
离深笑笑说:“云溪有所不知。自从皇榜贴出去之后,进来为吾妹诊治之人络绎不绝,很多人都想来尝试尝试,得到那个黄金万两。吾妹本身的症状就是害怕见生人,突然一下子涌入那么多人,每日上百个人为她诊治,不同的郎中开出的不同的药方,不同的治疗方案,这么多人也不知道谁的诊治是有效果的,谁的药方是最好的,最后吾妹病情加重,我不得不同父王商量了对策,这才重新贴了皇榜,说诊治不愈者就要留在宫里为奴。一下子几乎没人来了。”
云溪没心没肺笑着说:“我这不是来了么,我跟着商队过来,听说公主病了,就进宫来了。”
离深笑得很开心,“谢谢你云溪。”
“别谢别谢,等我给公主瞧过之后再谢吧。”云溪摆摆手道。
“好,云溪,日夜赶路,今日感觉如何,可还累?”离深问道。
说起这个云溪就不好意思了,“听说你还去看了我?你也不喊我醒来,丢人死了,我都成猪了,一睡这么久。”
“哈哈哈,云溪没有,离猪还差那么一步,如果今日再不醒,那就真成猪了。”离深爽朗的笑声一如从前。
云溪嘟着嘴对他翻白眼,“就你会气死人。”
“云溪别气,今日我们先叙叙旧,待明日我陪你去看吾妹。”离深自有安排。
“明日再去?”云溪真的挺着急的,“为何不今日就去?”
离深摇摇头道:“今日也有一位郎中在为吾妹诊治,待会拿来方子我们一起看看,然后明日我们再去。吾妹不在宫内,在行宫。”
“不在皇宫里啊?”云溪想,这不在皇宫,她想要找到断魂草不也麻烦了么。
“嗯是的,不过如果云溪希望在皇宫里治疗也可以,我待会就派人让她们明日回宫。”离深尝试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