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景捧着连渐的脸,重重地把唇压上去,冰冷的手扯开连渐腰带,贴到滚烫的肌肤上……
。
次日,连渐是在香味中醒来的。
沉重的眼皮染上一层光亮,顶着重重的脑袋,连渐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刺目的阳光透过遮光布,打入房间内。
昨夜与柳景痴缠后,柳景酒精上头,泄出后就睡熟了,他帮柳景清洗后才睡,一觉到现在。
看向身侧,凌乱的床单上还残留昨夜疯狂的痕迹,柳景却不在了,冰冷的床单昭显柳景已经起床很久了。
下床,循着香味走到厨房,只见昨夜那被他好好疼爱的人,正拿着锅铲煮早餐,嘴里还开心地哼着歌儿,要不是昨日见到柳景颓唐的模样,连渐还以为昨日是一场梦。
“柳景……”
突然冒出的声音把柳景吓到了,手里的锅哐啷一声掉回煤气灶,溅起的火星弹到柳景指上:“啊!”
“柳景!”连渐抢过他的手指冲冷水,关掉煤气灶,担忧地说,“没事吧?”
“没事,”柳景笑眯眯地说,“只是碰上一点火星而已。”
“抱歉,”连渐愧疚地说,见他的手指没事了,关掉水,给他擦干手,吹了吹,“痛么?”
“不痛,”柳景揉了揉,“你快去洗漱吧,早餐一会就好了。”
“柳景,”连渐从背后拥住柳景,在他面颊上偷了一个香,顺了顺他的发,目光落在他的脖上,那儿隐隐约约露出昨夜的痕迹,惹人进一步探寻,他沉了沉呼吸,胸口故意往后远离了一些,“你没事了么?”
柳景没心没肺地笑了:“我不会把坏心情带到第二天的,现在没事了,你快去洗漱,一会就得吃了。”说完,他臀部一撅,把背后那乱摸的人顶了出去,“快去快去。”
连渐无奈,走了。
柳景继续哼着歌,把煎好的鸡蛋放入汉堡里,装好两碗糖水,端起已经炸好的薯条,放到大厅的桌上。
连渐正好洗漱完,帮柳景拉开座椅,自己也跟着在他对面入座。
“尝尝,第一次做薯条和汉堡,看看合不合你口味,给你番茄酱。”柳景递番茄酱过去,自己闷头就吃汉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味道,跟没事儿一样。
连渐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言。
“怎么不吃?”柳景抬头,撞入连渐复杂的目光,好奇地抹了抹嘴角,“我嘴边有什么么,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没什么,”连渐垂眸,拿起汉堡闷闷地吃着,“只是觉得你好像变了。”
“诶?”柳景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连渐,“我变了什么?”
连渐弯唇一笑:“昨晚发生那种事,按照你以前的风格,第二天早上肯定是红着脸,拿脑袋撞枕头……”
“啊啊啊!”柳景满面通红,猛地捂住连渐的嘴巴,“昨……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
连渐一怔,笑着拉下他的手,看到他正常的表现,悬在心头的结也解开了:“那昨晚是谁那么主动地……嗯……”
一吻封缄。柳景红着脸,舔了舔连渐的唇,把他后面那些羞耻的话都用吻堵住了。
这小猫越来越大胆了。
连渐眼底一深,抱着柳景凑过来的身躯,加重了这个吻,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放开。
“昨晚,嗯,什么事情都没有。”柳景撇开连渐的目光,东张西望。昨晚他一时心情不佳,身体违背意识地缠着连渐,后来还主动坐到连渐身上,自己动,这种事情说出来,他薄得跟纸一样的面子还要不要?
连渐也不逗他了,挠了挠他的脸颊,亲昵地在他颊边落了一个吻:“吃早餐吧。”
“嗯,嗯。”柳景的脸蛋都快埋进汉堡里了,就着糖水吃了几口,他突然放下汉堡,认真地对连渐说,“连渐,其实昨晚我想了很多,想通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