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木胎兽头塑像那里传来一股阴寒冰冷,让他很不舒服。
胸前的圆形胎记此时越发火烫,就像是多了一颗心脏在跳动震颤,提醒着自己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迟则生变。
“难不成这木胎兽头还会吃人?”
萧南心中微凛,眉头紧紧皱起,浑身汗毛倒竖。
一直以来,他只相信苦练,并不相信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更不觉得世界上有什么超凡的个体,超凡的力量。
以前所曾见过的邪恶仪式,也只不过能欺骗愚夫愚妇。
在现代化的国际形势下,任凭再强大的个人,再邪恶的教派,也不过是纸老虎。
既挡不了子弹,也利不过刀锋。
但是,明明自己已经死了,却换了个身体重新活过来。
这么诡异的事情都发生了,还坚持着某些观念,就有些不合时宜。
何况,他相信自己的危险直觉。
这是许多次在逃亡追杀之中锻练出来的保命本事,从来不会欺骗自己。
……
房间窗帘拉得比较严密,缝隙中隐隐能看到钢制窗格。
一线天光透射进来,打在地板之上,耀起点点光斑。
门外天气应该很是不错。
这间房子装修得真是不错,古雅和现代结合。
结实的铁门牢牢锁住,不留一丝空隙。
出不去的!
只能等死。
他有一种感觉,香案和台面上的雕塑,自己都不能前去触碰,否则会有不好的结果。
这么一来,除了别人打开门把自己放出去,竟是无法可想。
偏偏,自己这个身体,却是弱得可以,手臂纤细,明显少经锻练。
不过,就算是身体强壮其实也是没用。
被掳来之后,还不知被注射了什么药物。他的心跳不正常的飞速跳动,四肢发软,浑身无力。
这竟然是死局?
从来没有哪一次任务,会落到如今这种毫无生机的局面。
萧南都不用仔细倾听,就能发现钢门后面,有着几处粗重呼吸,肯定还有人看守。
更远一点,传来约有约无的呢喃,有人在念着咒文。
嗯,隔着房门举行仪式,以鲜血为引,用生人喂食邪物,这案例略眼熟。
“别哭了,想不想活着逃出去?”
萧南忍着头晕眼花,强撑身体,挣扎着半站起来……他扶起身后仍然趴在地上哀哀哭泣的女孩,沉声说道:“想活,就配合我演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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