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崎司一脸无辜,有委屈也不敢说。
“现在头疼了?”岛本佳柰凑过来,在他耳边悄声打趣道:“你惹的女人,没一个省心的,接下来的几十年,有得伱烦咯。”
“你好意思笑?”多崎司反问她,“要不是你不许我说出来,会是现在这样?”
“太太最近的生活无聊,自然要找点乐子。”岛本佳柰颇具恶趣地一笑,眼光打量着桌面上泡好的奶茶,“闻起来好香呀,想喝。”
栗山樱良刚刚恢复平静的脸蛋,一下子又红了。
“不想和你们说这……”她嘀咕着拿起一张小凳子,躲得远远的,抱着膝盖坐下。
那白皙的颈项和长长的马尾,依贴着黑丝袜裹着的膝盖上,好似一件被人遗忘的可怜的东西。
“kiki,”二宫诗织望着桌面的奶茶,舔添嘴唇,“不喝吗?”
多崎司瞪大眼睛:“难道你想喝?”
“不,我想看着kiki喝,”二宫诗织脸上泛起笑容,轻轻地用头去撞他的胸口,“洗脚水哟,只要你喝了小樱良的,接下来就被办法拒绝诗织的了,对吗?”
这乡下孩子,好会装可爱呀,多崎司一本正经地拒绝:“谁的洗脚水我都不喝!”
“确定吗?”
岛本佳柰掩着嘴唇偷笑。
“说什么洗脚水不喝,”她狭促地问,“那舔脚算什么?”
“嗯……”多崎司露出沉思的表情,视线躲闪地看向窗外朦胧的天空,不太确定地开口:“……算是洗菜?”
好不容易挤出这个回答,为了避免接下来可能遇到的逼问,他连忙说了句“我给你们准备午饭去”,然后赶紧端起桌面的托盘走向厨房。
“欸,kiki~”
二宫诗织在身后喊道,“你是不是打算一个人偷偷躲到厨房喝掉?”
“……”
多崎司一声不吭。
沙发上岛本佳柰伸手拍拍二宫诗织的肩膀:“你不要说出来啊,不然他就拉不“喂喂喂!”多崎司回头,不满地瞪着她。
“快去做饭,”岛本佳柰轻轻抚摸着小腹,“为了早点来见你你,这里面空空的呢。”
“马上!”
多崎司抬手给了她一个飞吻。
栗山樱良看他一眼,又望望岛本佳柰那端庄的脸庞,心想这两人应该是在对什么暗号。
“栗山同学,”岛本佳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眼镜,以更清晰的视线看向她的脸,“看起来好像瘦不少,这里的生活怎样?”
“我也要听。”二宫诗织笑一笑,轻轻抓着栗山樱良的手腕。
受到北海道少女的元气感染,栗山樱良也不由地笑了起来,轻轻地说着:“其实也没什么神秘的,就是指很普通的生活。”
在多崎司做饭的间隙,她大概说了下近来的生活方式。
下田干活、放羊、买唱片画画;
多崎司有足够的时间每天都研究新的菜式,但却因为没有足够的食材每次都只能弄些半成品出来;
她还很开心地说,多崎司把这疗养院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认识了個遍,每次两人去商业街上买东西,她在一边独自挑选商品时,孤身一人的多崎司都会被各种女性搭话。这种时候她都会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那些女的百分之百地落得个自讨无趣,纷纷逃离。
最近,两人还一同看了场电影,在电影院里温存了好久。
“栗山同学乐在其中。”岛本佳柰像写评语的老师那样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