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平和、气质淡泊,拥有着与千年古刹一样的古朴。
王忆忍不住小声赞叹道:“这姑娘修养真好,她是寺里的什么人呀?”
袁辉拉了他一把低声说:“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地狱空荡荡,佛媛满人间?”
我草!
王忆顿时心头一震。
这就是传说中的佛媛?!
他听说过沪都多各种媛,什么佛媛、幼儿媛、雪媛、校媛、茶媛、菜媛应有尽有,但这个姑娘如此高的素质竟然也是其中之一?
有点三观崩坏。
于是他小声问道:“会不会出错?说不准是寺里的人呢?你看那耳垂,看起来挺不一般啊。”
袁辉借着游客吵闹跟他说:“你往耳垂里来一两玻尿酸,你可以比她还不一般!”
王忆当场呆了。
袁辉说道:“这种货色我玩多了——不是,我是说我见多了,反正王总你放心吧,我绝不会看错。”
这么一句话王忆不怀疑了。
袁大湿确实有资格说这种话。
他们进入房间,一尊佛像面含慈悲俯瞰地面,另外就是一张茶桌和几个蒲团,此时有两个中年男人跪坐在蒲团上。
两人岁数不太好判断,大约得有五十岁往上,但都是头发黑亮、精神抖擞——不是染发剂染出来的那种黑,就是一种健康茁壮的发色。
袁辉进门客气的冲其中一个穿僧袍的男人伸出手:“您是黄先生?我叫袁辉,很荣幸能见到您。”
僧袍男人起身与他握手,话音有浓重的港澳口音:“你好,袁老师,我是黄献章,那位小友是王忆吧?”
王忆恭敬的跟他握手,袁辉又给他介绍,旁边笑眯眯的眼镜男就是周世雄,两人又握手,连连寒暄。
趁着他们交流的时候,黄献章曲起胳膊,然后丽人上去挽住他胳膊陪同跪坐在旁边,端茶壶给他倒茶。
黄献章微笑道:“水仙,刚才我在佛前偷偷为你求了点东西,具体是什么,只有我和菩萨知道。”
水仙淡然一笑,柔声说:“是为我求了一份平安吧?”
黄献章抚掌——抚摸姑娘的手掌笑道:“你果然懂我。”
水仙说道:“其实大可不必,心静则身安,万物静观皆自得,平安亦自得。”
黄献章揽住她的纤腰感叹道:“我此次来沪都真是来对了,不光碰到了久寻不得的阴阳震,更碰到了你。”
他向王忆三人介绍道:“这是水仙,我的佛缘至交,周老师已经认识了,现在给袁老师和王先生认识一下,两位看来我的佛缘至交如何?”
袁辉赞叹道:“在我看来,真是高雅如光风霁月,飘飘若人间谪仙。”
王忆赞叹道:“俺看来也一样。”
大家一番恭维,氛围很快其乐融融,然后黄献章支开了水仙,这是正事开始。
门关上,黄献章喝着茶笑道:“让三位见笑啦,我这辈子什么难关都度过,唯独一个情关难过啊。”
袁辉配合的说道:“很正常,爱情是有魔力的,很多人迷失红尘,为爱痴迷不能自拔。”
“李宗盛为了见林忆莲一面不远万里来到加拿大,为爱甘愿受冷风吹;如果至尊宝没有遇见紫霞仙子也不会有一万年期限的深情告白;徐志摩为了去见林徽音一面,却换回了阴阳两隔,自古以来数风流人物,大概都是如此。”
周世雄则微笑道:“黄先生这未尝不是一种处世之道,正如佛门所言,留三分贪财好色,以防与世俗格格不入。剩七分一本正经,以图踏踏实实谋此生。”
王忆:“俺觉得也这样。”
对于女人和感情他是菜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赌筹手中过、佛主心中留吧?
他觉得这话对黄献章来说最合适,但说出来就不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