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御伸手摸了摸后颈,感受着略微滚烫的温度,心中稍定。
“酉酉,”他唤道,“你接下来可有什么安排?”
先问出雌虫的行程安排,再想办法跟着一起去。
总之,不能让时醴单独出去,坚决不给其他雄虫留机会钻空子。
时醴闻言转头,瞧着亓御一副紧张到不行,如临大敌的模样。
有些好笑,“我最近都不打算出门。”
她如今清闲的很,没有出门的必要,再者,也不想出去被人围堵。
而且,白诺茨那边估计马上要搞事情,外头很快就要乱起来了。
如非不要,还是不出门的好。
这么说着,时醴往亓御身边挪了挪,直接跨坐到雄虫腿上。
居高临下地眨巴着凤眸,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原本就无害的长相瞧着更加无辜,分外惹人怜爱,“宝贝儿,你会收留我的,对叭?”
亓御喉结无声滚动了几下,不着痕迹地将上半身往后撤了撤,“嗯,当然。”
外头那么多觊觎时醴的妖艳贱货,他巴不得把时醴关起来,不让那些狂蜂浪蝶有机可乘。
时醴这个提议,正合他心意,他当然不会拒绝。
像是被他的回答取悦,时醴又往前挪了挪,将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亓御双腿上。
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倾身过去,在亓御嘴角亲了一口,“宝贝儿最好了,亲一个。”
两人的姿态实在过分亲密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激起一阵战栗。
布料摩擦间,似无意蹭到了什么。
叫亓御一瞬间僵住,难言的燥热自心头窜起。
随之而来的,还有升腾的欲望。
浅淡的玫瑰香气萦绕在鼻端。
亓御喉间干涩,渴的不像话。
正不知所措时,时醴却相当迅速地拉开了距离。
坐回刚才的位置,继续看电视。
整个过程快的亓御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没人了。
只有仍残留着些许重量的双腿,和有些躁动的心绪,昭示着方才发生了什么。
亓御微微蹙起了眉,有些懊恼地盯着时醴的侧颜瞧了一会儿。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
最终只能归咎于自己自制力太差,而非时醴故意撩拨。
闭上眼,缓了缓有些沉重的呼吸。
起身去厨房接了杯冰水,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这才将那股子冲动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