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上习惯性藏着一把小刀,只要她的手能自由活动,这些人不怕死的敢靠近她,她就能再次反击。
安宁向来很沉得住气。
她心情不好,想要泄,但也不会让自己落入这些恶心的人手中。
就在王总不怀好意的把手伸向安宁的身体时,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之前溜出去的那人大声道:“王哥不用担心,酒吧老板过来了。”
这人喊完,他身后的人,走了出来。
那人耳朵上的蓝宝石耳钉,在这夜晚的霓虹灯下闪烁着耀眼的光。
然后众人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那抓住安宁的两人就被一脚踹开,王总伸向安宁的手,也直接被卸了手腕。
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被护在了老板的臂膀下。
出去报信的人呆住了,喃喃道:“君老板,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君山此时没心情理这些人,见到之前那一幕,他被吓得心胆欲裂。
安宁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被这些人抓住?之前生了什么?
他连忙问道:“安宁,你没事吧?”
安宁抬眼看清是君山,那种警惕稍微放松,一只手却轻轻放在腿上匕的位置,她摇了摇头。
王总抱着手腕惨叫着,满头大汗的道:“君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开门做生意,我们可没得罪过你。”
“是啊,君老板,我们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君山冷冽的抬眸扫了在场一圈,冷笑一声道:“呵,交代?你们在场的几家我都记住了,我会亲自找你们几家长辈,让你们给我一个交代,我君山都半点舍不得碰的人,你们竟敢伤她!”
众人脸色一凝,这个女人是君山的人?
有人心虚的开口:“误会,君老板,既然是您的人,您就带走吧,都是误会。”
这酒吧是君家的,君家开门做生意,闹起来他们可以要一个交代。
可如果这个女人是君山的人,那概念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惹不起君家。
此时君山眼底压着怒火和后怕,如果他不是今天来了这里一趟,那安宁不是要出事吗?
一想到这些人的脏手抓过安宁,他就不想放过这些人。
君山冷厉的声音道:“你们几家都等着把!”
他说完,不想在多说,带着安宁离开这乌烟瘴气的包房。
安宁并没有一直跟着君山,她自顾自的朝着酒吧外走去。
君山跟着追了上去:“安宁,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你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此时的安宁懒得找纸笔写字,小声开口道:“你不用管我,我随便走走。”
君山还是追了上去:“我怎么能不管你,你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沈御唐人呢?我联系他。”
君山拿出手机。
一听到沈御唐,安宁顿时回头,直接抢过君山的手机,声音大了些:“不许联系他。”
喉间有血腥气,她直接咽了回去。
君山此时都来不及惊喜安宁可以说话了,他担心的道:“安宁,你到底出什么事了,我们不是朋友吗?你不用防备我的。”
安宁的眼神动了动,突然想到了老城区那一箱子草蜻蜓。
君山继续安抚道:“你不想联系沈御唐,那就不联系,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安宁的眼神终于放软,手机还给君山,低不可闻的声音道:“我只是想找个地方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