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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之情,想必信王爷他也很知足了!”
言罢,眼中泛起泪光。
赵构觉得奇怪,又说道:“都以为皇帝这位子好做。倘若有一天你坐在这里,就知道它的难处了!”
小七哈哈大笑:“皇帝有什么难做?若是给了老子,难保不耍个痛快!”
赵构脸色突变,欲待叱骂,想了想,又咽了回去。
宫外响起隐隐的人声。赵构脸上一喜,却又立时沉下脸去。
赵榛站起身,躬身施礼,说道:“惊扰了圣驾,管家恕罪!”
回头看看小七,继续道:“小民不久将离开临安,还请官家记住说与小民的这番话,一定要迎还二圣回朝!”
赵构点点头。
赵榛伸出手,又道:“还请官家赐面金字腰牌,让小民出宫!”
赵构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龙书案下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块金字腰牌,递给赵榛。
赵榛伸手接过,道了一声“请官家安歇”,便拉着小七,一起出了寝宫。
直到宫门重重关上,片刻之后恢复宁静,赵构才从龙书案后慢慢站了起来。
他走到门前,轻轻拉开宫门。双手扒着门框,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色,张口欲喊。
侧身看看两边的长廊,却不见内侍的踪影。赵构心中一惊,忙退了回来,转身将门关上。
夜,更黑了。
次日一大早,一大队禁军重重包围了六和寺,叫嚣着搜捕贼人。一时间寺内人心惶惶,众僧人聚在院落中,窃窃耳语。
禁军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细细搜寻。连搜了几遍,除了喝得醉醺醺的武松,其余人等一概不见。
带头的军官斥问武松,武松敞开胸,酒气冲天,鼾声如雷。任那军官如何喊骂,他只是充耳不闻。
那军官无奈,骂了几声,带着人悻悻地走了。
赵榛等人连夜离开了六和寺,来到临安府萧山的一个村子。
村子就在钱塘江边上,住着几百户人家。
田牛、末柯和方圆三人早些日子就来了。船只等都已置备好,只待赵榛和小七回来,就可出海。
这户人家在小镇的最北边,屋后即是钱塘江,白天黑夜俱是涛声。
户主姓王,五十多岁的年纪,主要以打鱼为生,家里也有些田地。
武松喜欢吃鱼,常从六和寺来钱塘江边买鱼。一来二去,与王老汉相熟。见他卖鱼价钱公道,且手脚勤快,为人实在,便做了长年的主顾。
武松出手爽快,从不少了王老汉的银子,往往还多给些。王老汉心生感激,时常送了时令鱼鲜孝敬武松。这回为了躲避官兵,武松就让赵榛等人藏在了王老汉家里。
王老汉家在村子最后面,紧邻钱塘江,独门独院,与村中其他住户隔开一段距离。加之平日少与村人往来,不易被外人发现。
王老汉的浑家(宋人称自己老婆)早已去世多年,留下一个痴呆儿子,爷儿俩苦熬岁月。
晌午过后,王老汉送鱼回来。说起一早官兵保卫寺庙,捉拿钦犯。
赵榛暗自庆幸。
小七坏笑,冲赵榛直撇嘴:“早知道官府的话不如放屁,官家也一样,没说错吧?”
赵榛皱了皱眉头,苦笑不答。
王老汉说道:“二爷托我捎带话,说朝廷还在暗地搜捕,让几位多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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